墨芜歌恍然:“原来是这样。“
秦炀,“不止如此,你说过,傍晚的时候你们吵了一架,还动了手。”
墨芜歌,“对。”
“季樱禾非常谨慎,我们当时在取证的时候,整个屋子没有一只指纹,没有一根头发丝,这可能吗?你们住了好几天,连个指纹都没留下,莫不是每时每刻都带着手套包着头?我当时百思不得其解,若是想抹去凶手的指纹,也只会特定在某个房间,不必细致到整个屋子的指纹都给抹了,难不成这个凶手还满屋子溜达了?”
“直到当赵总告诉我许宁跟季樱禾长的一模一样,我才明白过来,如果不抹掉指纹,我们就能发现,死者的指纹跟留在屋子的指纹不同,死的不是季樱禾,那她金蝉脱壳的计划就会完全暴露。”
“原本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她也处理的足够细心,可还是漏了一件事,傍晚你们吵架动手的时候,她在你的衣服扣子上留下了指纹,她的头发丝也被你扯掉了几根,那些都粘在你的衣服上,你回房后嫌衣服被扯皱了,就脱了扔在行李箱里,最后被你带回了家。她大概也是之后才发现的,也去你家里找过,可怎么都找不到,加上我们总是让你回忆,她很怕你一旦你回想起来,很是事情就不攻自破了,所以她是无论如何要杀了你。”
“衣服……”墨芜歌回想了一下,“我那次受到惊吓,先是住院后来又被提去了警局,之后才回家,我都忘了我的行李。”
“行李你出院后我帮你拿回家的。”顾轻舟开口,“不过现在,整个行李箱里衣服都在警局了。”
秦炀:“我们在你的衣服上提取到了指纹跟发丝,跟跟留在尸体指甲缝里的皮屑吻合。”
季樱禾听完只是颇为猖狂的笑起来,“秦警官,你要真验出来了,何必还唱这么大的一出戏?直接抓了我就行了,你们搞这么大一出,不就是因为你们没有证据,所以千方百计的套路我。可是这么办呢,检验出我的指纹也好,我的头发也好,那几日在东柳古村的是我也好,这能代表什么?说指甲里有皮屑,真是可笑,她是溺死的,编也编的真一点好吗?”
笑过后,她又给了另出一番狡辩的说辞,“让我告诉实情吧,我承认那次来的人是我,那天傍晚墨芜歌她发疯,跟我撕扯了一番后,我就打算连夜离开的,于是就发信息给许宁,让她来接我,谁知那天风大雨大,路太滑,不小心掉进了河里,我等了很久等不到,电话也不通,出去找她,才发现她就那么淹死了。我怕自己说不清,我也怕暴露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