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初赏花宴时……”
“白蓁蓁是怎么嫁进来的,你也可以怎么嫁进来。”张姨娘将药塞进她的手里,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云出岫大惊:“不行,我怎么能像白蓁蓁那样声名狼藉?”
她可是南安王嫡次女,绝不能像白蓁蓁一样千夫所指。
张姨娘却苦口婆心的劝她:“云儿啊,你已经在靖王府住了三个多月,还怕什么流言?就算你不这么做,外头的话也没有好听到哪去。”
“在旁人眼里,你早就已经是靖王的人了。”
“难道你真的不想嫁给靖王吗?”
“不……”云出岫还是想要拒绝,像白蓁蓁那样被人捉奸在床,实在是太丢人了。
“你这样。”张姨娘凑近她的耳朵,这样那样说了一大堆,云出岫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着头:“我、我再想想吧……”
白蓁蓁下了床,这几天药也喝了不少,她的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现在没了匕首,白蓁蓁随身带着的是一根极细极精巧的银链子,上缀五颗精致的芍药,扣钩处被她专门打磨出了尖头。
整根链子看似是个装饰,实则可取人性命。
她至今都记得公子襄曾提醒她,小心玉陵王。
如果玉陵王府也跟靖王府一样是个会吃人的地方,她这番准备是必不可少的。
一天后,白蓁蓁穿着一身红衣,准备去参加玉陵王府的宴会。
刚走出院子,便看到了她此生见过的最为鲜艳的粉色。
纯熙郡主头上的装饰只多不少,气冲冲朝她走过来:“你怎么这么慢,都在等你一个了。”
原来沈纯熙今天也去。
白蓁蓁问道:“还有谁?”其实也不用她问,到了门口她就看到了,沈离身后跟着云出岫。
云出岫今日一身鹅黄衣衫,衬得她更加青春动人,不过比起沈纯熙的粉色来,还是少了几分娇嫩。
云出岫自从上次被拆穿之后,第一次在她们面前露面,礼数周全的打了招呼。
沈纯熙没好气的指着她:“她不许去。”
沈离沉着脸:“你又在闹什么?”
沈纯熙气得跺脚:“大皇兄给白蓁蓁下了帖子,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云出岫算哪根葱?她去做什么?”
云出岫红了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沈纯熙:“郡主说的对,我不应该去的,要不,我就不去了吧……”
沈离揽着云出岫的肩膀,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