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月点头：“首领给不同等级的属下用的药也是不一样的，刚刚加入的人每天都是生不如死，就为了消磨她们的意志，把她们训练成听话的宠物……”x33

潋月想起了不好的回忆，话说一半就停下了。

林洛：“这样的人很多吗？”

潋月：“很多，我们大多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还有因为各种原因被家里卖掉的。”

林洛叹了口气：“这药一开始倒是还好治，但它有成瘾性，沾的时间久了就比较麻烦了……”

潋月看向她，笑道：“我并没有想让你救她们的意思，在这样一个环境里长大的孩子，大多心性扭曲，或者自甘堕落，我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哪有能力去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