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秦筱芸刚从祠堂出来,就从秦钟阳嘴里知道了月湖一事。
“我看啊,秦钟晚就是活该!”秦钟阳撇撇嘴。
秦筱芸假意斥了秦钟阳两句,言他不该这样说秦钟晚,随后以自己跪了许久,身体不适先回了自己院子。
回到房间,秦筱芸就忍不住摔了桌上茶杯发泄自己的憋屈和怒火。
“方止珩这个废物!连个乡野村姑都对付不了,还敢同我夸下海口!”她低声骂着,“这也罢了,竟还连累了我的名声!”
她却是忘了,她同秦钟晚对上,次次吃亏,哪里来的脸面道别人的不是?
好一通发泄后,秦筱芸才平缓了情绪。
想了想,秦筱芸让银杏给自己梳妆,随后着黑袍,避着人群去了方府。
方止珩还有用,如今这般,还是得冒险去安抚一下。
方府,得知秦筱芸前来,方止珩心里欢喜,忙叫王城把人请进来。
“表哥。”秦筱芸摘了兜帽,一双眼泫然欲泣地看着方止珩,哽咽道:“是我连累表哥了。”
她低头垂眸,一滴泪自眼角滑落。
方止珩见此,心疼极了,上前两步要为她拭泪,“芸儿,不管你的事。是那秦钟晚心思歹毒!”
说到秦钟晚,方止珩恨的咬牙切齿,他却是没看到秦筱芸眼里的厌恶。
只见秦筱芸微微转身拿帕子擦眼泪,实际是为了避开方止珩的手。
方止珩没有发觉不对,对秦筱芸歉就道:“芸儿,此次是我低估了那死丫头,害你名声受损,你且放心,下次我定叫她好看!”
“不打紧,姑父他没有惩罚你吧?不如我去同辜负解释,此事并非你……”
说着话,秦筱芸做出要走的模样。
方止珩拦住她,“芸儿,我没事。你莫要去,你若是去了,不就坐实了外面的流言?”
“我不打紧的,只是你尚未出阁,清誉更加重要。”
秦筱芸故作感动,“表哥……你待芸儿真好。”
她当然是知道方止珩根本不会让自己去的,方才那番,不过是做戏罢了。
又是好一番闲话,秦筱芸暗示自己是担心方止珩才瞒着家里人出来的,如今该回了。
方止珩只觉得自己被秦筱芸放在了心上,对其更加爱怜,“芸儿,你快些回去吧,莫要为了我与家人里有了嫌隙。待我禁足结束,我便去看你。”
秦筱芸点头,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