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布上,擦干手,继续捻针缝合:“一根簪子只多少钱呐。”
说话间,气息浮动,地祖奶奶断首上蒙着的金箔吹开了约火柴头大小的缝隙。
地祖奶奶不由咦了一声:“怎么突然亮起来了?”
“好像看人也清楚一点了。”
赵鲤和翠鸟同时呼吸一窒。
翠鸟扯动嘴角,道:“那是您戴了花冠好看,衬得我这小窝都亮堂了!”
被突然这样夸,地祖奶奶扭捏一摆手:“胡说,一把年纪了好看什么。”
因她动作,赵鲤手抖险些将最后一针扎到自己手指头上。
她心有余悸,趁着地祖奶奶还沉浸在被夸好看的喜悦中,落下阵脚粗放的最后三针。
最后,借着针打了个死结。
做完这些,赵鲤心中长松一口气,暗自擦去掌心中沁出的汗。
最后,取出匣子地步的素麻带在地祖奶奶颈上绕了三圈勒紧。
做完这一切,赵鲤心中松了口气,在细布上擦去掌心沁出的汗。
便是说八卦的翠鸟,语气都松快了一大截。
只是地祖奶奶不太适应。
她僵硬转动肩膀,抬手想摸脑袋。
被赵鲤及时握住手掌:“奶奶别碰,我手艺糙,碰掉就糟糕了。”
她大实话,让地祖奶奶信服得很,恐糟蹋了她的一番心意,忙放下手搁在膝头:“好,好,不碰。”
她点头的动作都不敢有大幅度。
演了出戏,顺利将地祖奶奶断头归还。
赵鲤计划已成功大半,她心情大好,扶换了新衣的地祖奶奶又坐回了那个白茅杆背架。
“走吧奶奶,我带你回家了。”
与此同时,在余无桥头踱步,恨不得将地皮磨掉一层的黑白企鹅忽然叫唤了一声。
它噗地一下,从嘴里吐出一块青色石符。
随后它高高举着着沾了唾沫的潜英之石石符,高高举起。
“皋——”
企鹅尖喙一张,吐出一声敕令。
潜英之石顿时一阵黑烟升腾。
这阵黑烟如实物,将点满百家灯火的余无长桥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