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们敢?”
一个脸上有疤的校尉上前来,劈手夺了婉仪郡主掌中马鞭,将她细胳膊往后一拧。
“你是谁?我耳背没听清!”
临时得了耳聋病的校尉,手法粗暴一把将婉仪郡主按倒在地。
“我等正随赵千户执行秘密任务,抓捕要犯,你这小娘皮出来闹事制造混乱。”
“还污蔑赵千户为抢马贼,合理怀疑你在协助那要犯逃脱。”
到底是靖宁卫精英,一张嘴罗织了一套罪名。
赵鲤站在后边,默默给他点了个赞。
婉仪郡主被说得一愣,待要辩驳已被人用条汗巾堵住了嘴。
靖宁卫制式枷锁虎爪一抛,便要将婉仪郡主拿下。
赵鲤只觉肩头一沉,却是那厚脸皮的企鹅趴在她肩膀上摇旗呐喊。
“抓住这小娘皮,给她指甲缝里插竹签。”
“胆敢污蔑我尊贵的宿主!”
红围巾企鹅叽叽喳喳地出着坏点子:“正好借此机会将她拿下严刑逼供。”
赵鲤被它吵得心烦,一抖肩膀将它抖下去。
地上的田嬷嬷也怨妇一般,扯着赵鲤的衣角,俨然将赵鲤视作讨回公道的救命稻草。
看她脸上血流不止,赵鲤终究没有将她踹开。
恰好五城兵马司差役来,赵鲤一摆手:“给她请个大夫来。”
“其余人都……”
她话未说完,斜刺里一个声音猛然打断了她的话。
“我看谁敢带我含山的女儿走!”
被拿住的婉仪郡主口中呜呜两声,眼中瞬间蓄上眼泪。
但见一个中年美妇人匆匆从马车上下来。
身份自然不必多解释。
赵鲤侧头看她,轻笑:“见过长公主殿下。”
话虽这般说,她却没有任何行礼的打算:“任务在身,还请长公主见谅。”
她这跋扈模样,叫长公主胸口急速起伏数下:“赵千户好大的官威。”
赵鲤皮笑肉不笑,整理着腕子上小牛皮手套:“哪有什么官威,还不是被人随意污蔑。”
长公主脸色又沉了几个度,她方才在远处倒也看了个明白。
赵鲤本身其实并未有什么错处,只是这般态度实在叫人不悦。
女儿随娘,婉仪郡主的性子本就是随了长公主。
她心中压着一口气,竟不顾左右仆妇丫鬟阻拦,合身上前来拉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