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没有半点犹豫,开口道:“沈大人,水宛有倭寇潜入。”
没错,倭寇。
在赵鲤那个世界,已经成为鬼蜮的某个岛国,在这个时空的大景却是时常滋扰沿海的大祸害。
虽然这些倭寇中,有相当大一部分是大景商人假扮,但还是有一部分真的是从那个岛国东渡而来。
“倭寇?”
沈晏顿时蹙眉,十五年前江南曾有倭寇烧杀劫掠。
时将军霍宗南下抗倭,在崇德一带与作战。
最终取得大捷。
江南由此安定了十多年。
现在却从赵鲤口中说出了倭寇二字。
换做旁人或许会有一些疑虑,如此时的林著。
他正要说话,却听沈晏蹙眉问道:“有什么线索吗?”
赵鲤侧头,示意郑连上前。
郑连如实将他探查的情报一一说出。
执笔在桌面画了那个纹样。
赵鲤的指尖点在这纹样上:“这是绳纹。”
“是倭寇术士常用的手法。”
“有且只有他们会使用。”
赵鲤的声音陡然严肃:“这等术法,会被一个爬龟妇使出来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这些术法,和清虚观符篆一样,皆需传承才可使用。”
那个狭隘的岛国,极讲血统门第和师承。
若是论及守旧,远超大景。
每个流派死死抱着他们的三瓜两枣,几乎不会外传。
一个水宛最底层,最爱抱团的爬龟妇使出绳纹害人。
在考城隍即将发生的水宛,是一个十分糟糕的信号。
不,或许正是因为情况十分糟糕,水宛违背常理出现考城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