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现在小人已经悔过自新了。”
赵鲤摇了摇头,她并不是什么王权的维护者,对于盗墓贼也并没有特殊反感。
挖坟掘墓在灵界是十分平常的事情。
现在值得关注的是,那座王陵已经诞生出透虫这样的异物,也不知这些盗墓贼有没有搞砸什么。
赵鲤忍不住转头问卢照:“卢爷,近年南疆可有什么异闻之类传来?”
卢照皱眉思索半晌,最终苦笑:“还得过去查阅卷宗才知。”
他顿了顿道:“或是询问沈大人应该也有答案。”
沈晏出了名的情报库活卷宗,旁人可没有他那样的用心和记性。
赵鲤点点头,打算等沈晏醒了再去问他。
囚笼里的王青忐忑不已,听这话,他们似乎有可能在南疆惹出了大事?
他不敢说也不敢问。
最终赵鲤道:“先暂时这样吧,改日再聊。”
“你和方才两人一样,不适合出现在外界,辛苦你待在昭狱之中,待到事毕,再说诡狱之事。”
王青闻言便知,只要稍后靖宁卫没有查出他别的什么问题,这一关就算过去了。
回想了一下,自己似乎也没再干下什么能被查到的恶事。
王青放松连连道谢。
赵鲤命人寻来黑布,将囚车严严实实遮住,拖到一边,待烈酒冲过后,运出五城兵马司。
远远的看着囚车走远,赵鲤忍不住按住自己的眉心,今日她精神消耗太过,还要维持着富乐院中监视的纸人。
即便是皮糙肉厚的赵鲤,此时也头脑发胀,有些困顿。
卢照注意到她的状态,便劝解道:“去歇会吧,这些事情交给我。”
赵鲤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吐出:“好,有劳卢爷和弟兄们辛苦今日,事了,请你们去焖羊肉。”
卢照嘿了一声:“客气什么,阳元丹的事情,帮我多上心就好。”
赵鲤也笑,锤锤腰,不再逞能。
排查了危险后,南监收拾出了几间夹室。
直接在五城兵马司中寻到了床榻被褥送进来,赵鲤自然也分到一间。
只是她走到门边,便看见隔壁沈晏房间还亮着灯。
赵鲤过去,门敞着,却看见方才手撑着脸睡去的沈晏正在灯下看公文。
赵鲤顿时嘴角抽搐,跟沈晏接触久了,赵鲤就发现,这人是妥妥的肝帝。
肝上长了个人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