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不知道张妈妈听进去了没有,赵鲤嘴里叼着苹果,从香炉里捧了一把香灰在手中。
走到安置萱姑娘小屋子。
这屋中简陋,只有一张硬板床,裹着被子的萱娘子此时呼吸平顺了些。
身上腐烂的气味,被庙中香烛的味道冲淡。
小草看她进来,不敢说话,咬着唇垂下头去。
赵鲤趁着小草不注意,垂下手,香灰从指缝中漏出。
在窗沿、床边和门前都撒上了一圈。
赵鲤这才退出门外,拍了拍手上残余的香灰。
张妈妈立在门边,还呆愣愣的握着赵鲤给她的苹果,消化着方才的那一幕。
终于,她抬起头,低声对赵鲤道:“姑娘是有大本事的,您来做什么我也不问,您想做什么便做吧。”
神鬼之事,虽说不许百姓讨论,但是频发的状态,便是再迟钝的人,也多少听闻过,能察觉到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着改变。
联系到赵鲤是靖宁卫偷偷送进来的,张妈妈大致也能猜到一些。
赵鲤面上露出些笑来:“那张妈妈先给我弄点吃的吧!”
她早就饿得很了。
张妈妈没想到她会提这个,愣了一下,点头道:“好!”
赵鲤又回头看了一眼萱娘的房间,跟着张妈妈走出庙门。
才走到门口,就见昨日那个王婶领着林大夫走了朝着这边走。
看见张妈妈脸上露出谄笑:“张妈妈。”
张妈妈知道她是什么德行,鼻子里嗯了一声当作打招呼,注意力放在了她身后的大夫身上:“林大夫怎么又来了?”
林大夫依旧是一身半新不旧的衫子,听见张妈妈问话,有礼的一拱手:“昨夜翻阅医书,突然看见一个病症与萱姑娘病征相似,这才托了来抓药的王婶再带我来瞧瞧。”
“那就有劳林大夫了。”张妈妈笑着答谢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王婶,语气不耐,“你也是富乐院中的老人了。”
“莫以为资历老,就能端架子懈怠工作,昨日就该去抓的药,竟拖到今天,若是不想干了便直说,您自己出了门去。”
赵鲤抱臂在旁看热闹,见得王婶面上谄笑换做惶恐,忍不住扬起唇角。
发作了一次,张妈妈带着赵鲤离开。
身后王婶怨毒的看着赵鲤,而那林大夫也远远的看着她们离开,方才转回头。
张妈妈一路将赵鲤带道自己的住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