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御看着又塞满的冰箱,深呼吸,不让买,都开始偷了是吧。
他的电话响了,看着来电人。
古小暖吸着小嘴扬眉凑过去看了眼,“嘻嘻,老公,你罩你宝贝老婆嘛。”
“呕~”古小寒反胃极了。
江尘御接通,“喂,爸?”
江老抿着嘴,气的呼出呼出,“江尘御,告诉你老婆,我要报警,我要告她。”
“你告不赢,她学法的。”
古小暖歪头,江老气的骂二儿子,“那我告你!你自己老婆你能不能管好,大半夜的你管都管不住来我这儿做贼,你为什么让她学法,江尘御,你回答我。”
古小暖替丈夫回答了,“也不知道是谁,在我20岁的时候提亲上门,非要把我嫁给他家二儿子,还说我是他们江家天定的福缘人。”
江老:“……”
挂了这个,打下一个。
“喂,苏凛言?你还是个警察呢,大半夜枕边少了一个人,你没感觉吗?你的警惕呢?江茉茉偷我东西,你抓不抓?”
苏副:“爸,我是亲属,得避案。”
“我呸!你偏心还能再偏一点吗?”
江茉茉抢走手机,“老爹,虽然我苏哥没限制我吃喝,但是,欺负你我挺欢乐的。”
江老气的摁挂断键都很用力,生她干啥,找她干啥,我为啥非要个闺女啊。
给孙子打电话,“你是人不?”
“爷爷,你要想开一点,我知道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你心里会不高兴,但是你再一想,你拯救了我婶吃雪糕,她得多感激你啊,我姑以欺负你为乐,她多开心啊。而且,你少吃点零食对身体好,这多好嘛。”
江苏阴阳怪气,用爷爷昨晚的话,让江老有气没地儿发,“都给我滚蛋。”
昨晚,古小暖半夜不睡觉,喊醒俩宝贝,顺走丈夫车钥匙,半夜开出门了。
江尘御站在门口,看着鬼鬼祟祟的娘仨,他连出声都不敢,就怕吓到做贼心虚的娘仨。
古小寒在家养伤了二十多天,七月初的时候,他全身体检了一个遍,医生盖了章确定能出去了,古小寒马不停蹄的就走了。
小山君又差点跟着他舅跑,但听说这次他啾妈这些天在外边又干了个大事儿,谁过去谁倒霉,“那坨坨就不过去啦。”看他多精。
古母担心儿子,多么不想让他搅入那复杂的事情中,“看吧,我早就说不想告诉你们了,你看你们知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