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扈晁就淡淡地说:“他把你开到墓地把他埋了。”
龚昊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说道:“简医生,我们是正经商人。”
简宜远只觉得丢死人了,扈晁的眼睛太毒了,一眼就看清他心里所想。
三个人上了楼,进了一个房间,这里的装修和设施都和老房子相匹配。
简宜远问道:“我问一下,这里为什么对扈少您有特殊意义?”
扈晁没有说话,龚昊主动说道:“清瞳刚离婚的那年过年,租了这里的房子,方便去旁边墓地陪她奶奶,是扈少在这里陪她过年的。”
简宜远没想到,两人居然还有这档子事。
扈晁望着那张床,声音低沉地说:“这张床,谁都不许坐。”HTtρs://Μ.Ъīqiκυ.ΠEt
简宜远心里就嘀咕,不会是清瞳和扈晁在这张床上躺过吧!
扈晁突然看向他说:“你想得没错,这里是我与清瞳离得最近的地方。”
他几步踱到床边坐下,神情黯淡地说:“如果我早点知道该如何喜欢一个人,也许那就是我和她的开始。”
简宜远没有说话,爱情中求而不得的人太多了。
更何况他认为还是蔺少更加适合清瞳。
扈晁面无表情地说:“今天看到清瞳对那群学生笑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成了她的朋友,她也对我这样笑,我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简宜远并不认同。
人是贪心的,一旦达成了那个目标,将会产生更高的目标。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病,先把扈晁变成一个正常人。
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正常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不会动不动就想抢夺什么,毁掉别人的幸福。
于是他开口问道:“扈少,您知道清瞳当初为什么中您的计吗?就是孟医生那件事。”
龚昊一听,忍不住站直了,在老虎头上拔毛是怎么想的?真不怕扈少把你就近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