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挣扎,就着困意,进入了深度睡眠中。
庄沛沛看她睡着了,关小了音乐,将后面的手法细致地做完,然后给她上火罐,再盖上大毛巾,轻轻地退到外面。
她拿出手机利用这点时间看书。
拔罐时间快到的时候,锃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地上本就铺着地毯,她看的太入迷了,竟然没发现有人走过来。
她抬起头,看到蔺少那张深沉冷淡的脸。
她轻声说道:“太太睡着了,她最近大概劳累过度,右肩有些劳损,一定要注意休息和康复。我现在给她起了罐就好了。”
蔺睿年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庄沛沛走进门,轻轻掀开毛巾,为她将罐子一一拿开,赶紧给她盖上毛巾保暖。
蔺睿年还是看到拔出的颜色很深,证明清瞳最近的确是累到了。
他十分心疼,偏偏她的追求那么高,不肯让自己闲下来。
庄沛沛没有收拾自己的工具,以最快速度退出门外,下楼后进了客房。
洗完澡吹干头发,她就躺在床上准备早点睡觉。
结果因为认床的习惯,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不能开灯不能开手机,只好在黑暗中培养睡意。
外面响起蔺睿年低沉的声音,“什么事?”
冷淡中,透着些许不耐烦。
庄沛沛下意识地放缓了呼吸。wwω.ЪiqíΚù.ИěT
一个刻意压低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蔺少,属下觉得还是要和您说一声,回来的时候有辆车跟了少奶奶一路,少奶奶说那是扈晁,让属下不用管他。”
沉寂了片刻,传来蔺睿年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知道了。”
后面就没再有声音。
庄沛沛轻轻地长出一口气,扈晁啊!那个传说中的神秘男人,平时她这种小人物,见都见不到。
蔺睿年上了楼,等身上的寒气都散尽,方才进门去抱老婆。
荣清瞳没有醒,睡梦中习惯性地寻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手脚都缠在他的身上。
蔺睿年知道,她的确太累了,恐怕想过年休息那几天。
总是这么拼,一拼起来就不顾身体,这样子怎么把身体养好?但是她如今的生活这样来之不易,他理解她心底的惶恐,又舍不得说她。
第二天一早,荣清瞳醒来后发现自己在老公的怀抱中。
她一脸惊喜地问:“老公你不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