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和你打赌。”
“切!怂!”黄欣嗤道。
陶慧说:“蔺少马上就上来,我们看你表现。”
“对!”任若萌跟着说。
反正她们不敢刁难蔺少,就指着黄欣了。
“有那么容易吗?等他先进了第一道门再说吧!”
黄欣的声音刚落,杂乱的脚步声就响了起来。
黄欣怔了怔说:“不是吧!这么快?守门的怎么回事?”
然后蔺睿年低沉的声音就在外面响了起来,“清瞳,我来接你了。”
黄欣一听到这声音就下意识的想跪,身体里的奴性是怎么压都压不住。
有一种男人,天生就有气场,让别人臣服。
黄欣没吭声。
任若萌和陶慧一左一右捅她。
黄欣强撑起架势叫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门外响起一阵轰笑声。
黄欣:“……”
妈呀!她说的这都什么鬼!
只怪蔺少扰乱了她的智慧。
黄欣破罐子破摔,一挥手说道:“反正想接走我们清瞳,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得……”
她之前想了很多让蔺睿年演的节目,但是现在一个都想不起来,居然卡壳了。筆趣庫
蔺睿年问她:“唱歌还是念诗?要么保证也可以。”
擦!
黄欣嗓子就跟被水泥堵了一样。
她怂了啊!
不是她不敢,是她的身体自动产生自我保护机制!
低沉又深情的歌声在门外响了起来,“我带着所有的爱,虔诚地接我心爱的女人,我会一生一世将你捧在手心里,我的宝贝……”
歌、诗、还有保证,他都准备了。
他的确带了最大的诚意而来,只希望能让她有一个最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