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韶辛终于体会到孩子被课外班逼疯的感觉了。
关键他报了那么多的班,最后居然还是个学渣,什么都没学成。
眼看着老婆和他爸在那儿天天跟献宝似的,他就酸。
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爸后来者居上,把他生生给挤下去了。
荣韶辛不甘示弱,他卷不过那俩,只好在蔺睿年身上下功夫。
蔺睿年最近也挤不过那俩人。
每天清瞳都是跟着他们散步完就又累又困的,他刚抱到人,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连话都说不了几句。
荣韶辛和未来女婿推杯换盏,喝到刚刚好的时候,他问:“你说,我爸和我老婆是不是太过分了?天天霸着清瞳?看把孩子给累的。”
蔺睿年说道:“清瞳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一直都在努力。”
一说到这个,荣韶辛就哭了。
一个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清瞳刚懂事就开始卖笑,为的就是顾客看她可爱,多买一点奶奶的海鲜,这样奶奶就会特别开心,你说我家宝贝让温家人给虐待的……可恶!”
蔺睿年沉默了片刻才说:“所以,这段时光就是弥补她天真、无忧无虑的童年,一旦她醒过来,她是不可能不努力的。”
“你要这么说,我倒是心里平衡不少,但是……”
荣韶辛纠结了半天,还是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她醒不过来呢?会不会迟早有一天,你会嫌弃她?”
“不会的!”蔺睿年握着酒杯的手,蓦然收紧,说道:“就算她醒不过来,我也会陪着她一辈子。但是我坚信,她肯定会醒的!”
荣韶辛虽然欣慰,但还是实话实说道:“睿年,我知道你对清瞳的心思,不过她这个情况,以后你要是有别的想法,我们也能理解,就是请你早点说,我们好提前准备,让清瞳受到最小的影响。”ωωw.Bǐqυgétν.net
蔺睿年这才知道,施锦墨和荣常鞍拼命的表现,是怕他有一天会离开,到时候清瞳的精神再受打击。
他看着荣韶辛,肯定地说:“伯父,您放心,我和清瞳结婚又离婚,重新在一起,我很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
“睿年,你是个有担当的孩子,以后荣氏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荣韶辛说道。
其实他看得很开。
他就清瞳一个孩子,哪怕清瞳好了,以后也要走学术这条路的,肯定不会做生意。
所以他还不如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