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宜远点头道:“去吧!”
温清瞳看了蔺睿年一眼,对简宜远说:“你给他做一下心理疏导吧!”
然后走出去,去休息室睡觉。
简宜远看向蔺睿年,见他眉头皱得死紧,不由说道:“行了,这一天迟早要到来,清瞳的状态,还算是不错的。”
“不错?我怎么觉得她要抛弃我?”蔺睿年问他。
“清瞳神智很清楚。”简宜远说。
蔺睿年忍无可忍地说:“闵承毅早就准备好了,我已经忍不住想要对闵承谦动手!”
简宜远摇摇头说:“如果单纯的对付闵承谦,早就能动手了,但我们顾忌的不是清瞳的情绪吗?”
蔺睿年问他:“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简宜远没有回答他,说道:“今天闵承谦的确没有对清瞳催眠,然而这却是诛心的最高境界。你知道闵承谦最难办的是什么吗?”
蔺睿年没有说话。
简宜远说道:“是闵承谦对温清瞳的感情是真的,对温清瞳成长的帮助也是真的,你要知道人性的复杂。”
说到这里,他幽幽叹气地看着蔺睿年问:“就算你的母亲伤害过你,把你的尊严踩在脚下,你就不认她了?”
蔺睿年没有说话,神情凝重。
简宜远摇头叹气道:“所以啊!这很难!感情都是一点点消磨光的,如果闵承谦对清瞳不做出什么伤害的事,那么让她恨闵承谦,压根就不太可能。”
蔺睿年情绪有点烦躁地问:“所以我们的计划,就要无限期地等下去?”
简宜远说道:“目前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在闵承谦说出这些事情之后,动他显然不是最佳时机。”
说到这里,他又想了想,说道:“你看,他对闵承毅动手,是有情可原的,从这里我们可以猜想,他所做的任何一件坏事,都是有理由的,那么这个理由,都是为了清瞳,这才是真正的可怕之处!”
“到时候清瞳会抛弃我吗?”蔺睿年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简宜远这次想得有些久,半晌才说:“我不太确定,但是如果今天这样的情况来看,她不会。你知道她这个人是有底线的,爱情和恩情会分清楚。”
蔺睿年眸光冰冷,幽幽地说:“如果不是今天这个情况,就不一样了吧!”
简宜远的确是有这个意思,他看着蔺睿年说:“清瞳让我劝你,她估计知道你想不开,你也做好准备,得和闵承谦做长期的斗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