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瞳皱眉去打他,怒斥道:“手腕伤了你不知道吗?还是你妈找的人!”
阮靳尧立刻放开她的手。
她又拉开领口,露出颈后的伤,比上次好了不少,却更加触目惊心,她没好气地说:“还有这里!”
“我就不该来!”她冷着脸,转身往外走。
阮靳尧此时被那伤刺激的,只剩下心疼,他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哀求地叫:“清瞳,清瞳,你别走!”
温清瞳厌恶地皱起眉,但是没有动。
阮太太面色铁青,震怒不已,咆哮道:“你要是不和这个女人断绝来往,就别认我这个妈!”
阮靳尧转过头看向母亲喊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和清瞳在一起,就等着阮家断子绝孙吧!”
“逆子!逆子!”阮太太捂着胸口怒骂道。
温清瞳靠在阮靳尧的怀里,转过头看向阮太太笑,笑得愉悦又得意。
你帮虞雅曼解脱出来了,万万想不到她这座瘟神跑你家了吧!以后还想消停吗?天天就过鸡飞狗跳的日子吧!
阮太太看到温清瞳挑衅的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表达愤怒,“啊啊啊”地狂叫了起来。
阮靳尧把温清瞳带出去了。
车上,温清瞳慢慢活动着自己的手腕。
“伤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阮靳尧说罢,又问:“去医院吧!”
“不用。”温清瞳说:“送我去博物院吧!”
“手受伤了,放松几天吧!我陪你。”阮靳尧趁机说道。
温清瞳叹道:“阮靳尧啊!我给过你机会了,结果你也看到了,有时候人还是不能随心所欲的,就好像蔺睿年,他原本不想离婚,可还不是被你们算计的离了婚。如果你真的有诚意,就先能做得了自己的主,我的手已经差点废过一次,不想彻底废了,你们的爱我要不起,也不想成为你们博弈的牺牲品。”
一番话堵得阮靳尧哑口无言。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自以为的成功,其实是个屁。
连个心爱的女人都要不起。
下车前,温清瞳看着他说:“最近我要忙工作,就不要来找我了,下次再来的时候,希望你不是只放狠话,而是能做自己的主人。你是一个男人,别让我看不起你,做点男人该干的事!”
说罢,她下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靳尧想要做阮家的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段时间他没脸再来见她。
阮靳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