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度的酒喝了不少,还工什么作?
温清瞳也没注意到蔺睿年怎么从自己对面坐到身边的。
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抱着她,将她的头压在他的臂弯,侵略性极强地吻她。
什么温柔的调情都不必了,此情此景,难道不应该狠狠的吻她吗?
他收起了所有矜持与克制,他本就是一个能力超群、披荆斩棘的男人,这是他的本色。
温清瞳体内有两股力量对抗着,一方面叫嚣他不是她想要的男人,另一方面沉溺在他过于火热的吻中,挣脱不出。
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夹杂着郑南极低的声音,“您不能进去!”
温清瞳脑中混混沌沌,还没反应过来,蔺睿年已经放开她,站起身走出去。
“母亲,您有点过分了。”他没有喊“妈”,用了疏离而尊敬的称呼。
虞雅曼却没有在意这一点,也没有气急败坏,看着儿子和蔼地说:“头疼的实在受不了,只好过来找清瞳了,她的按摩手法技师实在比不了。”
“伯母,抱歉,今天我也头疼呢!”温清瞳软沓沓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蔺睿年回过头,见她倚在门边,歪着头,那双美目像一汪春水,波光荡漾,美极了。
多一分太妖,少一分寡淡,恰是正好的妖娆,属于温清瞳的妩媚。wap.bΙQμGètν.net
虞雅曼看着她这副模样,当然知道刚才这俩人干什么呢!
她语气徐徐地说:“那正好,我叫技师来,给咱俩一起按。”
“好啊!”温清瞳没有拒绝,反而心情有些愉悦,逃过一劫。
蔺睿年眸光微沉,却也没再说什么,走回去拉上她的手进了屋。
虞雅曼跟进去,坐到温清瞳的另一侧。
过不多时,两位按摩技师到了。
温清瞳趴在床上,享受着全身按摩,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虞雅曼趴在她的身边,闭着眼睛,也是昏昏欲睡。
蔺睿年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温清瞳的小花床单,眸中闪过一抹怒气。
第二天一早,温清瞳神清气爽,按摩完果然不一般,非但没有宿醉的头疼,精神还相当好。
她马不停蹄地赶去工作。
蔺睿年公开他已婚的消息,两家都没有什么动作。
但是虞雅曼却盯紧了温清瞳,他想单独和老婆在一起都成了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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