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开始纠缠,她的气息清新中带着甜美,大清早的就让人心生愉悦。
温清瞳一动不动,心乱如麻,大脑一片空白。
关键时刻,敲门声突然响起,虞雅曼在门外问道:“睿年,你起了吗?”
温清瞳突然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他,跑过去开门,红着脸叫:“伯母。”
完全没有往日的淡定。
虞雅曼看到这一幕,眸光厌恶。
蔺睿年走过来,揽着温清瞳的肩将她轻轻推开,挡住门口的位置,问道:“妈,有事?”
“几点了?还不起?我听你爸说项目不顺利,怎么不早点去公司?”虞雅曼语气不好地问。
“对方取消见面计划。”蔺睿年一早晨的轻松心情,顿时沉了下来。
虞雅曼不悦地说:“这是想抻抻你的意思?”
“有可能!”蔺睿年眉头锁了起来。
“我看你还是把心思多放在工作上。”虞雅曼意有所指地说。
“妈,公司的事情您不了解,这次对方态度很坚决,久攻不下。”蔺睿年严肃地说。
虞雅曼阴阳怪气地说:“我只是建议,你爱听不听!”
说罢,她气呼呼地走了。
蔺睿年回过头,看见温清瞳已经穿戴整齐,她走过来,从他手臂下钻出去,脚底抹油溜了。
做贼似的!
心情更不好了!
十分钟后,蔺睿年走进餐厅,看到母亲坐在主位上,温清瞳站在她身边布菜。
他皱眉问道:“妈,您这是干什么?”
虞雅曼还没开口,温清瞳就柔声细语地说:“难得有孝敬伯母的时候,你可千万别拦着我尽孝。”
虞雅曼笑了起来,心情不错的说:“睿年,你阮伯母请到了简太太,最重要的是,简太太说了带她先生过去。”
蔺睿年问道:“简先生不是说今天有事?”
虞雅曼意味深长地笑了,说道:“这么看,他是真的想抻抻你。”
说到这里,她感慨说:“门当户对,并不单指钱,还有人脉,那个圈子是一个普通人二三十年都无法企及的!”
这话指向性太明显,蔺睿年难免看了一眼温清瞳。
她什么反应都没有,依然温和如初,耐心细致地为他母亲布菜,就像是一个标准的封建儿媳。
“清瞳,过来坐。”他忍不住开口。
虞雅曼慢悠悠地说道:“中午我打算带她去见见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