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和我有什么关系!”宁越梗着脖子,一把挣脱江左抓着自己衣领子的手掌,理了理褶皱,怒目盯着江左。
宁越觉得这家伙完全就是找自己岔,从他见到自己第一眼起,这个老东西就盯上了他;转身之间,宁越打量着周边的环境,这里是一处丘陵,绿草如海,周边树木丛生,但却是分为春夏秋冬四季,且不断轮换,珍奇草药树种,花开花落,宛若走马灯一般,各色的花草皆是不一,且四季每一度轮换,这里的花草年份便是多了一分。
宁越看着四周的变化,回首看着江左,眼神迟疑道:“这是………!”
“小鬼,你给老夫听好了,你知不知道,因为文骞的事情,你足已杀头论处了!”江左猛然浮动衣衫,花白的胡子吹的咧咧作响,怒目圆睁的盯着宁越,继续说道:“事情发生!无非只有三个结果,一就是文骞引咎辞官,二就是受你蛊惑,你必然被除斩,三就是这长乐坊的龌龊事被揭开,人头滚滚,你觉得权衡利弊之下,你……跑的掉吗?”
“你的意思是,长乐坊身后的背景牵扯极大,综上所述,为了掩盖这件事情,杀了我必然是最稳妥的处理方法吗?”宁越毕竟是在平京城待了数十年,这点弯弯绕绕他多少都听说过,毕竟在大势面前,一个人的命不是命,只是一块可有可无的石子水花。
“哼!你觉得呢?原本你应该是青云直上,但现在呢?人为刀俎,你为鱼肉!”江左浮动衣袖,神色不忿道。
宁越顿时陷入了沉默,面对生死没有人能够看的开,更何况现在的宁越还要找哪几家报仇,一时间宁越心乱如麻,不知道应当如何应对。ωωw.Bǐqυgétν.net
江左看着宁越的反应,脸面上的火气消散了不少,心中嘀咕:到底是少年心性,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啊。
宁越看着四季轮换的位置,在瞄了一眼江左,看着他那戏谑的眼神,心思瞬间一动,开口道:“你一个地为棋盘人为子的家伙,我不相信你会为了一个弃子而大动干戈,这么说来,我这颗棋子对于你还有用!”
“小鬼!你还很聪明啊!”江左抚摸着自己的胡须,将自己伪装的怒火撤了下去,看着宁越道:“眼下的事情我会为你处理,接下来你要做的,就不要再掺和文骞的事情!”
“如果我说不呢?”宁越深深的看了一眼江左,似乎在挑衅他,但手掌已然伸到了储物袋中,毕竟这是在平京城,想他这种人被杀了的也不是没有,说到底他还是太过弱小,在琦皇这等人面前,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