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伤,要是当时好好处理,压根不会落下这么长的伤疤。
一看就是经过了感染。
不一会儿,江琛宴的背部就已经扎满了针灸的银针。
云七七又看了一眼江琛宴的小腿处,发现也有一颗子弹的痕迹,想起来应该是在非洲的时候——
这段经历,厉云霈和她说过。
云七七没多说什么,给江琛宴的腿部迅速地扎了银针。
一共22根银针全部扎完。
云七七给他的两个手臂上扎了剩下的,留着金针没有用。
“不用金针吗?”江琛宴问道。
“不用,那是救命用的,一根金针,我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大题小用。”云七七淡淡地说道,“好了,耐心等待半小时吧。”
江琛宴见她的态度这么冷淡,也许是因为针灸的缘故,一股倦意渐渐地席卷大脑。
他眼皮都有些垂下,缓缓说道:“小七,你在身边,我好心安。”
“如果你非要一个人留在你身边才会心安,那你应该不爱你自己,人最大的心安,应该来源于自己。”
“那厉云霈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会心安吗?”
“……”
江琛宴的反问,让云七七呼吸都跟着深了几分。
“小七,你也有让你心安的人,只不过那个人不是我。道理谁都懂,你觉得我错了,只是因为我不是那个人,所以,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
云七七眸色暗了暗。
厉云霈在她身边,她的确会心安,可即使厉云霈不在她身边,她也不会心乱!
“你现在有一身的本领,完全可以保护好自己,小时候是我保护你,现在反而成了你帮我疗伤,要是……要是你什么都不会好了。”
她要是没有一身的本领,那他就可以为她遮风挡雨。
可她有一身的本领,他觉得他遮风挡雨的这把伞,不够大。
云七七皱了皱眉,听见这句话:“你爱人的想法,总是错的。”
错的甚至离谱。
喜欢一个人,应当是希望她走的越来越好。
可江琛宴却是想要摧毁,想要对方什么都不会,这样才能留下来她。
“那什么才是对的?”
他望向她,眼中隐含着期待和探寻,只可惜她的脸色格外淡漠,目光也有意无意地避开。
“我要是不学面相,我就不知人伤我。”wap.bΙQμGèt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