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理由圆过去不难。”云七七冷清瞥他一眼,“比如养一只,镇宅。”
易耀心虚,自己门道还真被眼前的小丫头片子说准了,道,“那你又怎么解释他起身后头晕眼花?这是命薄的表现,可有不少人都看到了!”
“头晕眼花?他在你那坐久了,是个人起来都会眩晕感,实际上就是简单的生理常识。”
“……”
杨元洲见云七七对答如流,没想到就这么简单,更加嗤之以鼻易耀。
“你方才说我连门道都不懂,别说给人算命,你恐怕连基本的《易经》都没弄明白!”云七七出言不逊,眸光凌厉直视。
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气势宏博。
易耀急中生智,倒也不与眼前的女子辩论,而是作势离开:“云小姐多少有些年少轻狂,今日我不过也是过来拜访而已,你也不必戾气太重。我还有卦要算,像您这里,生意实在冷清,我就不多留了!这气运也是会被影响的!”
这话一出,倒反而像是云七七嫉妒他。
云七七语重心长:“易耀大师,请先留步!”
易耀闻言很是志气昂扬,“云小姐倒是圆滑,知道叫我一声大师,若是你保持这个态度,我倒是可以分一些客流量给你。”
“没什么,我就是想说,你生辰八字在我手上。”云七七轻描淡写地低头,用毛笔在纸上写出易耀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