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的心情沉浸在颠覆从小养成的观念之中,大脑却在接受了沈韵的提问后,身体自然的做出反应。
“正经的限度在什么地方呢”先用了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拖延时间的反问战术后,为了掩盖这个如此显而易见的走神,赤司不得小心斟酌自己的言辞。
“反正这家店是我的,想吃什么都可以。”说到这里,赤司也觉得这个说法充满了资本主义的腐朽气息,以及会让沈韵吐槽“独断专行”的言行,可他依然觉得有一种畅快,那是属于只能在自己所知范围内横行霸道的无所顾忌与道德心的自责所混杂而成的扭捏而又纠结的畅快。
但考虑自己的言行是否失当,总比起考虑自己的无能为力要来得轻松。
“需要举例说明,那么,比如说”赤司拿起了桌上摆着的一个小巧可爱的金色铃铛。
这个铃铛看上去就是18世纪19世纪的贵族老爷太太去呼唤女仆或者是男仆的道具。
比起高声呼喊“服务员”,这个铃铛看上去压制了许多。
“真是资本主义的腐朽部分啊”沈韵忍不住抱怨,“我知道小征有开高薪,但是我还是想抱怨。”她又叹了口气,“算了,我自己都坐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反驳的资格。”wap.bΙQμGètν.net
“劳动无分贵贱。”赤司安慰道,“劳动换到合适的薪水,保障劳动服务场所的安全系数和工作人员的人身安全,交付足够的保险金。”
听到这么长的一串话,沈韵这才有一种“我对面的不仅仅是一个资本家”而且还是这个国家的御三家之一的继承人。是一个相对而言属于有良心的资本家。
“保持这些基本条件都属于良心范畴了”沈韵看着赤司,感到一阵非常奇妙的气氛,“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们家唯一干的实业就是建筑业,其他的都是金融范畴。”在赤司的眼里,投资买个餐馆,买个神社都属于买地皮顺便买上面的建筑物。
类似这样的操作让沈韵感觉到了自己和有钱人的差距。
我要是用女王的角度看,又会觉得只买地皮是最蠢的事情
上面的建筑物也会有历史价值之外的更多的重要性。
比如说建造“奇观”大教堂、大城堡、大宫殿这种做法可以在欧罗巴范围内建立一个广泛地影响力,重要的是花费这笔钱而创造的影响力是否收支平衡,而不是这块地和这个建筑物的附属价值。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沈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