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被窝里的沈韵预定了第二天最早的一班新干线。
一大清早六点钟发车的新干线,不管是指定席了,就连自由席都没票了。
只好多花一万多定了绿色车厢的豪华座。
沈韵在手机的闹钟声里爬了起来,亲眼见到了凌晨四点的东京天空。
“啊,一早上要去拿票……”
走出房门去卫生间刷牙洗脸。
刚从卫生间出来,就见到站在客房门口,一脸阴郁的赤司。
“呜哇,小征你怎么起来了?”
“认床。”
这个简短的回答让沈韵有些吃不消。
她试探着说了一个笑话。
“……抱歉,我家没有十八张的床垫?”
“我又不是毯子下面藏着豆子都能被磕到的落魄公主。”
出乎沈韵意料的是,赤司居然真接了这个非常古老的梗。
在那个瞬间,她产生了一种“啊,这人该不会……”的人生三大错觉之一。
不过,这个错觉立刻被纠正为了“青梅竹马的面子真好用”。
“我刚睡了不到一个小时。”赤司的脸色相当的难看,这是缺乏睡眠的人才会露出的表情,“小韵,你那么早起来是为了什么?”
“我想起来学校的暑假作业还没写。”沈韵一本正经的说着谎话,“我把作业忘在京都的住处了。”
“……”
明明脸色很难看,可赤司居然没有发火。
而是叹了口气。
这让沈韵有点莫名的负罪感。
“昨晚你睡了之后,鹤丸带回来一口太刀。”
“鹤丸?”沈韵想到了那位漂亮的白色付丧神,“哦哦,诶?鹤丸不就是太刀吗?”
“那家伙把别人的太刀捡回来了。”
赤司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
简单来说,就是把别人忘在地上的太刀给捡了回来。
更棒的是,这太刀不仅有付丧神,还是一口和神明有关的太刀。
沈韵剔除掉赤司话语里的讽刺之后,找出了问题的关键之处。
“和神明有关的太刀?”
“哦,那口捡回来的太刀叫做小狐丸。据说刀匠在锻造的时候,有稻荷神派遣而来的狐狸协助。”
赤司说的很轻松,但这之间负责的关系让他协调了一晚上。
最后出于小狐丸的独立意愿,御门院家就当做是“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