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细选,总不能什么人来都收,再说人多也教不过来,一套厅房就够用了。
且她芙蓉水榭院里的书阁也放了许多藏书,后来打听是萧恒让人搬来的,
陆观笑笑:“只要你们不嫌烦,那我就在你们家办。”
沈进看着陆观,想起第一次见到陆观的场景。
当初陆观一身儒雅安闲的高人模样,如今倒像是神仙入了凡尘,也开始劳心劳力地运筹画策了。
他那双桃花眼中划过动容之色,笑道:“陆伯父,咱们都是一家人,家中的事您自做主就是。”
陆观闻言也没客气:“那二院东西厢我都要了,东厢做讲堂,西厢做书阁,我饭后就去看看,要将二院弄成什么样,你再给小贺和小魏放几天假,让他将我要收学生的事情告诉那些举子,我过些天开始收学生。”
他之所以不惦记收生员,那是因为生员离举人还差十万八千里,乡试可比童试难得多,他又不是收徒弟,可费不起那心思去慢慢教了。
这京中的举子们时常扎堆聚会,就让小贺和小魏将他要收学生的消息放出去。
他陆家有许多藏书,他带在身边的不过很小一部分,回头他再让人送来些对科考有用的书,到时候在西厢办个书阁,也能供人借阅。
虽说他不是对五经全部精通,但他陆家有许多先贤注释过的经书,加之收集了许多以往科试的优秀卷子,那些书籍就对考生有很大帮助了,他倒也不必只收专修诗经的学生。
“好,需要什么跟钱伯说就是。”沈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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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午后大厨房就开始忙活弄全鱼宴的事了。
沈清特意去大厨房院里瞧了,于纬特意让人打了好大的木盆来养着鲟鳇鱼,盆上有铁网罩着以免鱼‘越狱’。
沈清踩着小凳看了看,见两条鲟鳇鱼都好大,她看着一条都有后世的两百多斤。
可惜都是雄体,不然运气好的话还能得些鱼子酱吃。
她随意选了一条,对石大道:“就这条吧。”
“好勒。”石大自信地应了声。
他也不是第一次杀鲟鳇鱼了,毕竟宣政帝当王爷时也爱吃这玩意。
待沈清退远了,他打开铁网,动作利落地将鱼敲晕,便开始处理起鱼来。
沈清也没邀请旁人,只邀了大舅一家、俞焕、何用和郑挽澜,加上贺有名和魏奇材,一共十五人。
十五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