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忙问:“彤丫头,你怎一脸嫌弃的模样,可是姨奶赐你的礼物你不喜欢?”
秦老太太闻言也看向秦彤玉,微微蹙眉。
秦彤玉一惊,忙收回神色,柔弱说道:“母亲,您可莫要冤枉我,我哪有嫌弃,姨奶赐我这样好看的纸,我开心还来不及。”
吕氏都被气乐了:“我冤枉你?我刚还见你冲你姨奶翻白眼呢!”
这死丫头,仗着有老爷的宠爱,每每做出无礼行径,她若出声训斥,这死丫头都要倒打一耙,真真跟她娘一样是不知廉耻的玩意。
秦堇玉瞪向秦彤玉:“好看的纸?你知不知道这十色花笺是什么来头?外人想求一张都难,姨奶赐你一整套,你竟还敢冲姨奶翻白眼?你若不喜,拿来给我好了!”
秦彤玉不由冷笑:“你们是不是看我爹不在,便想冤死我,今儿非要扣个屎盆子到我头上是不?”
吕氏气得更狠了,顾不得有客在,破口大骂:“你这不知廉耻的下作东西,若不是你做错事,我稀罕搭理你!还我冤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算个什么玩意,你也配!”
秦彤玉不由把盒子往地上一摔,站起身来:“母亲好歹也是官宦人家出身,怎骂人这么难听?这些话母亲敢当着父亲的面骂吗?我再不济,也是秦家的姑娘,母亲说我算个什么玩意?”
一旁秦广璠见母亲又发作小妹,忙道:“母亲可是看错了,小妹那么乖,怎可能嫌弃姨奶赐的礼物。”
秦广瑁也说:“是啊,母亲,小妹不会的。”
吕氏被气了个倒仰。
这突如其来的场面看得陆家人目瞪口呆。
就连秦老太太也脸色难看了起来。
若说她这儿媳妇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不知隐忍,每每碰到宋氏和庶子庶女的事,那脾气是一点就炸。
西侧坐着的沈清瞥了秦彤玉一眼,旋即慢条斯理端起茶桌上一碗凉水荔枝膏,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