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如何了?“宋枝鹤抬眸询问,笔下仍继续练习
宴臻点头,“长姐已经无碍,但还是需要休养。”
“那就好,上一次来的是我李琰兄长,幼时便跟着二哥回来,在宋府长久,你吃的那些百毒丸便是李琰兄长赠与的。”
宋枝鹤浅笑,目光落在自己的字帖上时,眉角微蹙。
“你到底练习多久才会写得那么好看?”
宋枝鹤将他们二人的书法摆在宴臻的面前,一个收放有度,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一个是歪扭如幼儿般,草舞纷飞。
宴臻瞧了轻笑,这些日子她练习的时间许久,也算是有效果。
“我常年困于此内,与之陪伴的便是这些,你莫要与我相比。何况你已有很大的进步,瞧着这些和你刚开始所写,进步甚是明显。”
宴臻踱步走到宋枝鹤的身后,将之前她练习的书法放置过来比对,确实进步许多。
宋枝鹤瞧着她之前练习丢弃的书法纸贴,宴臻竟然还留着,不由抬眸看他。
“你日日拿着我的书法与你的相比,心上自是会有些急躁,书法本就是循序渐进,我若直接与你说你进步,你自是不信的,也会以为我是在鼓励你。其实不是,我收着你那些不过是想告诉你,你进步真的很大。”
宴臻整理她的字帖,一字一顿道。
宋枝鹤看着他的手,细长而平整,像是美玉可观赏,他的人也如同他的字迹甚是好看。
她想不明白,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不过想起他的处境和身体的状况,又可惜上天是公平的,赋予了一样美貌,总归是会拿走一样东西。
“你喜欢书法,那这些年没有练习?”
宴臻看得出来宋枝鹤对于书画这一块是真的喜欢,她嫁妆箱内有许多名人书画,价值连城且每份都收藏的平整。
她也每日捧着自己的书法看得长久,有时候他都觉得她对他的字比对他的人上心更多。
“有,但自己练习的时候总出神,记忆里我放佛也跟着别人练习,大概是幼时的老师,但我总想不
起来,连梦中都是模糊的。醒来时,我便忘了,但是看到书画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舍不得放下。”
宋枝鹤回想,大概是记忆中老师的字迹太好,所以才难以忘怀。
“不过看过那么多人的书画,唯有你的倒是最为上心,你说你练习了多久?我若是想练习到你这样的,大概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