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虽然也知道是程家人背后恶意中伤,可京都那么多的郎君都不允亲,无疑有真。
宋枝鹤见他不要喝水,便放下走向他,“是不是我吵到你了,下次我会轻一些的,你要多注意休息,睡得好精神才好,身体也便会好。”
说完便不顾少年,抬手扶着他往床上走去,屋内滚热而干燥,少年的手却依旧冰冷入骨。
晏臻被宋枝鹤抓住手猝不及防,温热而又细嫩的指尖与自己的手掌贴合,一股暖流陡然间刺了他的心口,清浅而又让他咬紧了牙床。
他挣不开宋枝鹤的手,也撇不掉她带给他的感受。
“你还有寒症吗?还是本身就这样?天气暖和的时候倒是极好,但现在冬日里,倒是有些不好了,你别动,我的手暖和些,能捂着些。”宋枝鹤蹙眉,瞧着那喜床又偏头看了看自己的那个卧榻,喜床大的可以躺十多个人,少年一人躺在上面不冷才怪。
但宋枝鹤想错了。
她刚把晏臻领着走到床上,她抬手去试试少年被下的温度,床面温热而又舒软,像是下面烧了火。
他的身体已是枯竭之力了吗?所以才会暖和不起来?
晏臻紧盯着她的手,刚才她放开的时候自己竟然有些情绪,明明他什么都不该有的。
见着宋枝鹤抬手伸进他躺过的床,眉眼别开,大家闺秀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宋家到底是怎么养姑娘的?
“等会我也睡在这张床上吧,你身上的温度太低了。”宋枝鹤开口。
晏臻皱眉。
宋枝鹤不等他反驳,将晏臻送到床上,抬手将人捂得严严实实,又从卧榻上拿了自己的喜被,从自己的匣子里面取出暖壶,用热水滚了些套上了狐狸毛套,塞进了晏臻的被窝里,全程不超过十分钟就结束。
晏臻看着她,虽是表面夫妻,可他们不是,宋家人真的如外界传闻爱女如命?还是与他一样,各有所困?
当宋枝鹤拿着暖炉似的物什塞进了他的脚底,她的手碰触到他冰冷的脚,下意识让他瑟缩了一下。
晏臻眼底满是怀疑,她是否真的是宋家人?如果说不是,可少女应有的大家规范与礼仪做的面面俱到,可若是宋家女,她在家里也做了如此的事情?甚至还要与他同床共枕?
他现在是个病人。
晏臻想开口告诉她,话还没开,就见宋枝鹤爬上来盖上了她自己原先的喜被,最上面的一层是共用的。
“现在感觉怎么样?”宋枝鹤询问,两人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