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生最先发现,白诗音醒了,连忙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音音,你醒了?你还好吧?”
他说着,就想把她从床上扶起来。
白诗音却躲开他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淡漠地问道:“白心诚呢?”
徐卿生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头也一阵空落。
他连忙说道:“我把他火化了,放在殡仪馆了,等你醒了再决定,把他安葬在哪儿!”
他知道,白诗音还是很在乎白心诚的,两个人比较形影不离地一起长大,排除男女之情,感情还是很深厚的。
白诗音点点头想:“谢谢你!”
徐卿生的心脏一阵紧缩:“音音,你不用和我客气,我们是夫妻!”
他说到最后,语气也弱了下来,有些担忧地望着白诗音。
白诗音望着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
她淡淡道:“谢谢你为我付出的一切,从今天开始,不是了,你,自由了!”
她说这句话时,心头针扎一样。
可是,不属于她的,她也不能强求。
几天后,夜北枭突然接到徐卿生的电话,让他陪着他去喝酒。
夜北枭知道一定时出大事了,否则,一向自律的徐卿生,不会借酒浇愁。而且他的职业,也决定了他,不能喝太多酒,他要时刻保持脑子清醒。
夜北枭赶到徐卿生的别墅的时候,徐卿生已经醉倒在地板上了,他周围都是翻倒的酒瓶子,空气中都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才几天不见,徐卿生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他之前一向整洁,光鲜照人,时刻都保持一副精英的模样,从不允许自己邋里邋遢。
可是现在,他的白衬衫上,皱皱巴巴,上面还满是污渍。
他的头发凌乱不堪,他脸上也胡子拉碴的,让任何人看到他,都认不出,这个是原来的徐卿生!
夜北枭一蹙眉,把徐卿生从地板上拎起来,扔在了沙发上,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徐卿生抱住夜北枭的腿,和个孩子似的哭起来:“音音走了,我找不到她了,她不要我了……”
夜北枭叹口气。
前几天,江南曦对他说过,她说白诗音醒了,决定带着白心诚的骨灰去白城安葬。她还说,她能感觉出来,白诗音对徐卿生很冷漠,甚至不允许他的碰触。
江南曦当时就觉得,白诗音估计会离开徐卿生。但是这话,她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