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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书好奇地走过去,打开一看,里面零零碎碎的银子加起来,倒是有二十来两。
“他这钱是哪来的?”
家里穷得快揭不开锅了,这男人竟然藏了这么多的钱,可以说是个心冷的,即使不喜原主和孩子,那父亲总是他的吧。
“嗯,抄书挣的,靠村里的束脩肯定是不够的,这狗东西还挺能藏钱的!”
“字写得不怎么样,没风骨,却不想还是个凉薄的。”
苏静书不由得感慨,原主虽然不完美对别人却很好,唯独亏待了自己。
她不能说谁对谁错,起码,有点为原主不值!
“嘿嘿!”周长柏拉着苏静书坐在了床沿表,“我就不会存私房钱。”这不,一捅破这一层关系,他就立刻把钱上交了。
即使上辈子他成了全国数一数二的首富,揣在身上活动的经费,也是跟媳妇申请来的。
无数次苏静书不想管钱。
立马就被他可怜兮兮的讨伐,‘媳妇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让人哭笑不得。
“你刚和老爷子说什么?”
周长柏今天把家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太糟心了,重活一世,他不是让媳妇来受罪的。
起码,这屋子他就睡得不舒服,于是便摇了摇头道:“我和老爷子说了要修建房屋,要科举,再不浑浑噩噩了,要把咱们的日子过下去。”
“修建房屋?”
苏静书想到自己房子那漏风的窗,吱嘎的床板,破了的房门,还有突兀地贴在墙壁上的几张兽皮。
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座院子一共四间破屋子,还有一间厨房,除了他们夫妻各占一间之外。
一间吃饭的堂屋,和堂屋后面的一间屋子,现在陆老爷子和两个孙子住。
想来那屋子也好不到哪去。
更主要的,现在的破房子屋后的旱厕,周长柏知道自家的媳妇儿绝对受不了,与前世的大梁村一样。
还要在自己的卧房之后,建个水房,不但可以用来沐浴,还可以如厕。
他不太了解这个世界的物价,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大概是够了吧!
“对的,明天我去里正家里问问,弄一些土砖在旁边重新起几间屋子。”想想虽然不待见两个儿子,但毕竟也是这具身体的血脉。
房子不需要建太好,现在冬天快要到了。
虽然不能像北方一样盘个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