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那不是分给几位哥哥的么,我们占了多不好啊?”
康熙见他还晓得分寸,礼让兄长,方才的不快去了几分,道:“那边的院子,朕不打算赏人,如荷池四所之例!”
九阿哥一听,就明白了。
那就是谁赶上谁住。
大阿哥现在还没有续娶,没有女眷。
七福晋孩子小,应该也不会住到城外来。
康熙轻哼了一声,道:“怎么不说了?方才不是挺能说的,就差指着朕的鼻子说朕是‘好色之君’了?”
那样的话,就空了两个院子出来。
正好他们一处,十阿哥夫妇一处。
他就不再扭捏,眉开眼笑,道:“那等娘娘出了月子,儿子就带福晋搬过来。”
康熙却想起外头的消息,沉吟,道:“鄂普库同塔布库二人,你打算如何安排?”
九阿哥脸上有些蒙,随即觉得有些耳熟。
这谁跟谁啊?
他眨了眨眼,才对上人了。
原来说的是自己那两个庶舅舅。
他就道:“这个还用儿子安排么?且不说他们先头丢了差事,肯定有失职的地方;就是没有失职,继续占着内务府的缺也不妥当了,不是抬旗了?刀。”
想要找差事,该去找旗缺。
九阿哥老实认错,道:“是儿子傻了,儿子都晓得这个容易引人非议,那汗阿玛您肯定晓得这个,还用儿子瞎操心么?”
可惜的是,上三旗勋贵林立,许多旗缺都成了某些家族的世官,郭络罗家想要插手,怕是插不进去。
九阿哥面上带了幸灾乐祸。
塞翁得马,未必是福。
郭络罗家抬旗是体面,可是子弟不争气的话,只会泯然众人,沦为寻常人家,反而失了内务府几代人的经营。
康熙看了他一眼,道:“这回怎么不操心了?”
九阿哥皱眉道:“儿子还小呢,这只有舅舅照拂外甥的,没听说哪个舅舅还要外甥提挈?”
康熙:
虽说不大舒服,可是也觉得不无道理。
他这些日子还正好想起了佟国维,与过年时相比,愤怒平息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