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忙摆手道:“不可能!”
要知道她的嗣曾祖是因为无子才过继了侄儿,但凡有亲生子,哪怕是婢妾之子,也不会过继。
九阿哥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道.“那就回头让岳父、岳母查查邢全好了。”
舒舒看着九阿哥,想起了昨日跟九格格八卦曹家事的情形。
还真是,刚想着旁人家的事情狗血,自己家这边就有一盆狗血当头淋下来。
不过也未必是人的缘故,回头也可以叫阿玛查查祖母生前的旧物,看有没有疑似放射源的的东西……
*
京城,都统府,正房。
齐锡与觉罗氏夫妻对坐。
齐锡手中拿着两张纸,一张是邢全的陈述,康熙二十一年夏从保定府回来的时间,与赵氏夫妻敦伦的大概日期。
还有一张是车夫的陈诉。
康熙二十一年伯爷去后街邢家的大概时间。
连带着邢全的长子,当时已经记事的年岁,齐锡都亲自追问过。
齐锡递给觉罗氏,苦笑道:“有重叠的地方,怕是赵氏自己都说不清楚,不过她心虚,应该是当成邢全的了……”
觉罗氏旁观,想的更多,道.“爷就没想到其他的?”
齐锡抬头道:“夫人想到什么了?”
“邢全的拴马桩!”
觉罗氏道.“大伯亲口所说,想来此事不假……”
之前赵氏想要谋害伯爷的时候,就有一条让人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心虚,毕竟父子都长了“拴马桩”,也是鉴别身份的标志。
现下看来,她应该是知道邢全也长过“拴马桩”。
赵氏打小就服侍伯爷,比伯爷年长好几岁,记得这些也正常。
齐锡沉默了。
他觉得牙疼。
他们这一房人丁不繁连个旁支庶出都没有,要是能多一房庶出不算坏事。
可是,那简直是大笑话!
真要邢全的出身有阴私,那董鄂家可就成了大笑话。
到时候董鄂家的家教都要被质疑。
这一个个的,不是养外室,就是养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