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请了太后过去,道:“皇祖母,这都是什么啊,我怎么一样都没吃过?”
太后仔细看了两眼,道:“红色带把儿的是樱桃,这个京城也有,回头就能吃上了;另—个黄橙橙的是枇杷,这个每年端午贡品里,江南的几个省有贡,剩下我也没见过……”
说着,她望向舒舒,道:“这个是什么啊?”
舒舒看了,道:“这个是覆盆子,果实青的时候可入药,口感酸酸甜甜,是药食两用的果子。”
太后听了,就伸手拿了一个,放在嘴里,道:“确实甜,这味道说不出。”
其实,按照地理分布的话,覆盆子分布极广,只是都是山野孩童的零嘴。
好像蒙古地区也有,只是不在科尔沁部跟阿霸亥部,而在内蒙西部的位置。
没有康熙在,也没有外头的女眷,都是自家人,大家惬意的多。
先头的时候,康熙也问过太后要不要本省的诰命陪着,被太后拒绝。
不耐烦待客。
到时候客人不自在,她们也跟着受累。
整个画舫,四下里的窗子都开着,垂着薄纱。
外头看不清里面,里面看外头却是正好。
太后就坐在窗边罗汉榻上,看着外头的景致。
惠妃跟荣妃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也没有了平日端庄的模样,自在许多。
荣妃看着惠妃,道:“大阿哥的亲事真要拖到后年?您倒是放心,孙子、孙女都交给一个丫头看着。”
惠妃吃不惯枇杷跟野莓,就捡着樱桃吃,笑着说道:“有她们亲阿玛在,轮不到我操心这个。”
荣妃不赞成道:“这个时候不搭把手,什么时候搭把手?”
惠妃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代人管一代人。
即便她想要插手郡王府的事,这隔着宫墙也不方便。
况且皇上不会乐意见到的。
皇上可怜没有额娘的皇子,却也拦着有额娘的儿子跟着生母亲近。
稀里煳涂的当爹。
偏生她们这些当娘的,还没有反对的资格。
荣妃又道.“我之前煳涂了,怕三福晋性子太要强,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