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么?兄弟一场,均个贫富怎么了,大哥亏了六个二百五也没说什么,您要是不高兴,弟弟补给你二百五好了!”
三阿哥觉得别扭道:“别一口一个二百五,这可不是好话!”
“嘿!您又多心,弟弟这不是给您明算账么?贝勒半俸一千二百五十两,现下一千两,就是短了二百五,我这又没算错!”
九阿哥道。
十四阿哥在旁,想着上书房也学了算学,在心里算了一下,道:“那也不对啊,大哥少了一千五百两,三哥、五哥、七哥、八哥每人少了二百五十两,我跟十三哥每人少了一百,九哥您跟十哥才每人多四百两!”
看来汗阿玛是真穷?
这样一改还少赏了小两千两。
九阿哥拍了一下他的凸脑门子,道:“算那么清楚做什么,十四啊十四,哥哥今天告诉你一个道理,叫‘吃亏就是占便宜’!”
十四阿哥眉头皱着:“没听说过!”
九阿哥还惦记着带舒舒去看太湖石,就道:“行了,行了,既然今日没宴,那就散了吧,我们还惦记出去呢!”
>三阿哥想着九阿哥这半年最爱在御前装样,忙道:“做什么去,是订了什么寿礼么的?说出来听听,要是好了大家凑份子!”
“哈?”
九阿哥有些意外,看了三阿哥一眼,道:“头都磕了,您这边没预备寿礼?”
三阿哥怔住,这些日子他跟着随扈的翰林官跟地方的学政往来交游,每日里忙得不行。
他望向了三福晋。
三福晋垂下眼皮,道:“昨儿往御前孝敬了八样寿礼跟八十斤寿面。”
寿礼是出京之前就预备下的,这样大的事情还能疏漏?
夫妻数年,她也看出来,自家这位爷就是孝顺在嘴上。
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能不上心。
三阿哥心里松了口气,嘴上却道:“太简薄了,虽说是散生日,不是整寿,咱们做儿女的也当恭敬……”
他絮絮叨叨的,旁人却不爱听了。
大阿哥道:“我去找杭州将军,问问明日圣驾起行之事。”
七阿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在旁道:“同去!”
两人就往织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