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罚你俸银三年!”
三阿哥目瞪口呆,不再是之前从容应对的模样,忙道:“汗阿玛……”
怎么就罚俸三年了?
一年两千五百两银子,三年就是七千五百两!
贝勒府上百口人喝西北风去?
康熙却是心里越发恼了。
提别的都虚头巴脑,只有真金白银才会让三阿哥肉疼。
堂堂皇子阿哥,居然是这样格局,这样吝啬小气。
谁亏待过他了!
康熙的手越发痒,可是看着不远处的巡丁侍卫,还是没有动手,转身就大踏步进了后头的账子里。
三阿哥忙跟上,心里火烧火燎的,却是不知道该怎么求情。
是现在求呢,还是等到皇父消消气。
还有汗阿玛怎么回事?
从去年开始,怎么就爱罚俸了?!
路过十四阿哥的时候,三阿哥磨牙,恨的不行,瞪了一眼。
小兔崽子告刁状,早知道自己就不该兜揽这一茬,简直就是祸头子。
十四阿哥在旁看着父训子的大戏,心里也不舒坦。
他是看出来了,汗阿哥给三阿哥留脸面,才抓小放大。
没有直接提荣妃娘娘与三福晋,只拿着照应他与十三阿哥的事情说话。
凭什么?
上头的大阿哥就要哄着、顾着,下头的小阿哥想骂就骂,不想着留体面?
眼见着三阿哥还敢如此,十四阿哥忍不住,嘀咕道:“也不知道荣妃母下晌说什么,怎么就气着了太后……”
三阿哥听了,耳朵竖了起来。
怪不得汗阿玛小题大做,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心肝肉疼,晓得求情没用了。
这就是惩戒。
帐子里,马齐、七阿哥、十三阿哥都站着。
马齐正跟七阿哥说起换防之事。
之前跟着圣驾船队,沿途跟着保卫的,是地方驻防八旗与绿营官兵。
从前些日子开始,就是漕运总督的督标跟着沿途保卫。
接下来的行程,应该都是他们护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