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也不是孩子,还能为了嘴馋不知节制?”
伯夫人冷笑道:“不稀奇,不过是加了罂粟壳,十七年前是这招,十七年后还是这一招……”
舒舒想起《本草纲目》里的记载,“治遗精久咳”,难道大伯当年让锡柱姨娘怀孕,是用了罂粟壳的原因?
风干肠,酱肉,都是重油重盐。
伯爷的肾脏本就不好,跟着水肿也就不稀奇。
“都说久病成医,大伯自己没有察觉?”
舒舒不解道。
伯夫人道:“说不得他以为旁人服侍的精心,自己身体好转了……”
齐锡在旁听了明白,差点气炸肺,咬牙道:“真是下贱种子,大哥哪一点对不起她们母子,竟然敢害大哥?”
说罢,就要往外走。
“站住!”
伯夫人一把拉住,厉声道:“不许去,你不许掺和!”
齐锡皱眉道:“大嫂……”
“你没瞧出来么,你大哥已经被哄住了,这些年防着你,你去指证他的独子之母,说不得他还以为是你等不得了,为了爵位一箭双雕,既害了他,还要陷害他们母子……”
伯夫人寒着脸说道。
齐锡张了张嘴,又合上。
兄弟俩面上你好我好的,可是齐锡也晓得兄长的心病。
就是怕爵位转支,锡柱的前程没了着落。
尤其是舒舒被指婚给皇子后,伯爷每次跟他说话,都是隐隐的多了讨好与奉承,将舒舒与九阿哥抬的高高的,说是几个小的前程都有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