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
因为时下规矩,红喜事是收了帖子过去,白事则是闻丧就要吊唁了。
九阿哥停了脚步。
对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毕竟太医之前已经不下医嘱了。
而且老太太现在走了,高家开始治丧,总比除夕前后要方便。
距离过年还有十日,够出小殡了。
九阿哥道:“帛金怎么封?”
曹顺回道:“没有先例,奴才想着高家不是爷名下佐领人家,就准备比照爷名下佐领人家的帛金加三成,您看呢?”…。。
九阿哥点头道:“这样就行了。”
不必太丰厚,也不会简薄失礼。
曹顺道:“那奴才这就执了爷的帖子,过去高家?”
“嗯,嗯,去吧,看看能不能搭把手,高衍中长子外放,高斌也回不来,剩下个小儿子还没有成丁……”
九阿哥仔细叮嘱了几句道。
高斌在九阿哥身边当了两年差,跟曹顺等人都是相熟的,也算是同僚过。
朝廷有规定,地方官不许轻易离驻地。
所以香河距离京城就算只有一天路程,高斌这个香河知县也不能回来。
除非是他父母丧,他才能往巡抚衙门报丁忧丁艰,得了批准后出缺奔丧。
曹顺应了。
九阿哥就直接回了正院。
没等进屋,他就听到孩子的笑声。
是尼固珠来了,正站在座钟前看着上面的指针转圈圈。
“走的好慢啊,玛嬷……”
尼固珠一边看着,一边跟伯夫人抱怨。
听到门口动静,尼固珠转头。
等到看清楚是九阿哥,她立时飞奔过去。
“阿玛,阿玛……”
她直接抱住九阿哥大腿,扬着小脑袋看九阿哥胸前的蜜蜡朝珠。
九阿哥忙伸手,将尼固珠从身上拉开,道:“阿玛身上凉,衣裳也脏……”
尼固珠这才恋恋不舍放手。
舒舒在旁,帮尼固珠解释着:“中午晓得你下午要陪她骑鹿,就不肯回去,留在正房等爷呢。”
九阿哥晓得闺女的迫切,跟伯夫人打了声招呼,就往东次间换衣裳去了。
少一时,九阿哥换了半新不旧的家常衣裳进来。
尼固珠这里,早催着伯夫人将她的貂褂给穿上,还带上了帽子跟手闷子。
九阿哥弯腰,想要抱尼固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