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没有用自己的膳房,是在前门大街找了一家馆子,订的席面。
隔锅香,舒舒也不例外。自己膳房琢磨出花儿来,也吃烦了,就可着燕翅鲍肚席定了两桌。
除了这两席外,还有一桌广化寺的素席送到宁安堂。眼见着九阿哥穿着大红包似的,七阿哥觉得辣眼睛。
九阿哥却是盯着七阿哥看了好几眼,道:“您这是换季不舒坦?瞧着倒是比前几天看着憔悴了!”兄弟两个上次见面,是五福晋产子的时候,八月二十一,这才六天不见,感觉憔悴不少。
本来就不胖,眼下更瘦了,眼睛都大一圈。七阿哥面不改色,道:“还好。”十阿哥望向七阿哥,看着是有些憔悴。
只是跟这位哥哥不是很熟,也不知说什么。十二阿哥道:“夜不寐,逍遥丸?”七阿哥神色有些僵硬。
九阿哥看着十二阿哥道:“不能什么都逍遥丸,真是夜不寐的,也当开安眠的方子为主。”十二阿哥老实听了。
七阿哥垂下头,耳朵有些泛红。十阿哥在旁,明白过来,想着刚才七福晋容光满面的模样,心里有数。
忍不住想笑。这一对,也是欢喜冤家。这是……做了药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