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成了最底层。
跟内务府相比,八旗更需要作坊工厂,安置这些伤残老兵。
不过他只是想一想,就放下此事。
还是那句话,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不是他当操心的问题。
兵部上下官员,还有八旗都统衙门,自有该操心的人操心这个。
次日,就不是何玉柱去这两位大人府上了,而是福松带了账房前往。
高家这里,只采买了鼻烟壶跟沉香两样,按照市价两倍算的银子,而后将扣了十二两石斛的银子,给与支付。
是的,福松今日过来还带了两罐石斛来。
加上昨天那一罐,就是十二两的石斛。
无亲无故的,还是账目分明为好,所以结算的时候,连带着昨天的那个一起算了。
广东巡抚高承爵,眼下已经转安徽巡抚了,忙道:“使不得,使不得,本就是求药,才叨扰到九爷处。”
看似两省巡抚平级调任,可是从偏僻的两广到江南,也算是升了。
福松却毫不客气,挺着下巴,冷澹道:“高大人别推托了,九爷说了,就这两回,再没有第四回了。”
高巡抚讪讪。
他真不是为了“双倍价格”去的,可是也晓得九阿哥的顾忌,不愿意沾上勒索朝臣的嫌疑。
他倒是庆幸带回来的沉香只有一斤,鼻烟壶也只有五个了,要不然这银子收得烫手。
折成银子后,还要他再拿出一两八钱银子,才补上石斛的账。
而后,福松就又去了石家。
这回采买的东西就多了,差不多单子上写的,全都买了。
见了石如璜时,福松同样没有好脸色,依旧是带了傲慢,道:“九爷说了,到大人这里,是最后一回,九爷有银子不假,可也不是大傻子,石大人这趁火打劫可不厚道!”
石如璜拿着这四千八百两的庄票,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他是奔着占便宜去的,可是也没想到九阿哥真的会拿两倍的价格,还将这些东西包圆了!
只想着比寄售价格高些,就是好的。
他觉得烧手,正想着找什么理由退回去一半,福松已经上马,招呼人离开。
九阿哥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少不得御前报备一声。
他就将两个单子拿着,直接来清溪书屋请见了。
那姓高的职位已经定了,可姓石的还没定呢。
要是因为此事,耽搁了前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