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舒舒这一路上不仅看顾九阿哥起居,还照看了两个小叔子,与妯娌们相处得亲如姊妹,中间还孝敬了太后不少日子,可谓是色色齐全。
更适合为长媳。
他他拉氏行事,也在规矩之内。
可到底是高嫁,束手束脚的,有些放不开。
为人处世都不差,那就是门第的区别。
出身差一等,失了底气。
不像舒舒,董鄂家世代与宗室联姻,行事更大气些。
香兰最是忠心,晓得主子这些日子的别扭,有一些原因就是为了这个。
可是这样,对九阿哥未免不公了些。
实际上,娘娘就是想想罢了。
五阿哥后院还有个生了庶长子的刘格格,五福晋的脾气温和,即便有些执拗,也是对着五阿哥,不会对着妾室庶子发落。
九福晋有脾气,不暴躁,却是不肯受委屈。
真要两人处境换了,凭着九福晋的心气儿,估摸又是个七福晋。
日子也过着,却不会像眼下这样小两口甜甜蜜蜜,处处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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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阿哥院子,田格格看着眼前的两卷银鼠皮,带了不屑。
“这是打发要饭的呢?连个小毛衣裳都不够用,只能做个坎肩……”
身边小宫女迟疑道:“格格,奴才打听了,直郡王那边也是这样的例,两位格格好像张罗回礼呢……”
田格格皱眉道:“不是勋贵千金?怎么像是讨东西的……要是诚心送,不会过几日,等生辰过了再说,偏赶在前头,这叫什么事儿……”
三阿哥打外头回来,见她不高兴,道:“怎么了?又被跳蚤咬了……”
田格格娇气,外头行在院子又不如宫里洁净,最近常抱怨这个。
田格格摇摇头,指了指那两卷银鼠皮,道:“九福晋的礼到了……”
“老九敛财上瘾了,搜刮了一回不满足,借着九福晋与老十生日,这是要敛第二回?!那边这两天热闹,有些惹眼,这是散出来平息众怒……”
三阿哥上前,翻了翻,口气有些犯酸,道:“还算凑合,勉强拿得出手了,回头再凑凑,给你做个银鼠皮褂子……”
他虽没有掌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