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爵在前,有人警醒也是应该的。
这些人都是嫌疑人。
还有安郡王的兄弟们,也未必齐心,像玛尔浑这样乐意接纳八阿哥入旗。
九阿哥依旧懵懂,舒舒就仔细跟他讲了一遍。
九阿哥立时恼了:“好么?挑拨八哥两口子情分,为什么拿爷说嘴,连你都受了连累……”
八阿哥站在门口,已经怔住了。
他得了消息,就去了尚书房寻九阿哥,结果迟了一步,就又追到阿哥所,就是想要安抚九阿哥。
怕他们小夫妻因此生嫌,也怕九阿哥为这个焦躁。
倒不是故意不让人通报,而是姚子孝想要开口通禀,就听到舒舒说挑拨夫妻情分的话,就被八阿哥给拦了。
至于幕后之人,他想了好几个可能,都没有想到是“隔山打牛”,只以为是九阿哥之前行事不谨,被人“借题发挥”。
更多的想到是不是内务府奴才们的报复……
原来嫌疑人是安郡王府么……
书房里,舒舒对九阿哥道:“我这也只是猜测,具体如何,爷与八爷商量,还是要从安郡王那边查一下……不拘是谁,总要查清楚,要不然这回是编两句瞎话,下回再生其他害人心思……”
“嗯,我这就叫人去头所说一声,看看八哥什么时候回来……”
九阿哥原本还有几分别扭,眼下倒是有些替八阿哥着急。
汗阿玛希望八哥能接手正蓝旗的旗务,要是八哥无法在正蓝旗立足,那汗阿玛一定会失望。
汗阿玛……
并不是宽容的人……
当年待王伯曾经那样亲厚,可是乌兰布统之战后说夺牛录就夺了三牛录,罚俸三年,罢议政。
王叔也是,二十九年罢议政,罚王俸三年,就此闲赋。
八阿哥这才示意姚子孝通传。
“主子,福晋,八爷来了……”
姚子孝扬声道。
九阿哥面上带了惊喜,大踏步应了出去。
舒舒没有跟着,而是抬头望了望窗外。
看不见人影,想来外头的人不知在正门口站了多久。
舒舒笑着起身,心里却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