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满满登登的。
有两个半大少年在院子里,一个十四、五岁,一个十二、三岁,看着老实巴交的,也带了拘谨。
见了父兄进来,两人都挪到长兄身后。
那青年也将两个弟弟护在身后,兄弟之间很亲密的样子。
舒舒的视线在两个少年身上落了落,多看了那年长少年两眼,才移开。
邢嬷嬷的丈夫请侍卫们进了厢房。
邢嬷嬷则带了舒舒与九阿哥夫妇进了前头正房。
五间正房,中间开门,左右各两间。
大家进来,西屋就出来个抱孩子的少妇。
怀中孩子看着跟十七阿哥差不多大,应该两、三岁大,正好奇的瞅着大家。
见有客人来,那少妇忙望向邢嬷嬷,这是邢嬷嬷的大儿媳妇。
舒舒又是帽子又是口罩的,这少妇没有认出来,可是却看到了小椿,忙屈膝道福。
邢嬷嬷道:“下去泡茶……”
那少妇神色惶恐,对客人们顿了顿福,抱着孩子下去了。
大家进了东次间。
舒舒就看着小椿几个道:“你们去帮帮邢嫂子……”
小椿几个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屋子里就剩下舒舒夫妇、何玉柱、邢嬷嬷。
邢嬷嬷脸上的汗出来了。
舒舒往炕边坐了,摘下帽子与口罩,淡淡的道:“藏了半辈子,总有个缘故,嬷嬷说说吧……”
邢嬷嬷带了几分无措,嘴唇哆嗦着。
“是堂兄的同母兄?”
“嬷嬷的继子?”
舒舒说出了心中对于青年身份的猜测。
邢嬷嬷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福晋聪慧!”
舒舒蹙眉道:“他多大了?”
邢嬷嬷道:“二十五了……”
舒舒觉得心里恶心。
原来这才是大伯没有将锡柱生母请封侧夫人的原因。
不是夫妻情深,碍于伯夫人的面子什么的。
而是锡柱生母这身份,实在为人诟病。
不能拿到台面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