溉之下,我已经能够很明确的感知到,他的下半身经脉是不通的。
这内劲就像是一把水枪,所过之处,要把那个淤堵的地方都冲散了去。
这个过程,一开始是很缓慢的,摸着石头过河,用力过猛之下,那经脉里面的疼痛感是加倍的。
好在这只是在正常的腿部作的一个局部试验,等真正的插到那病腿之上时,这个疼痛感也就消失了。
没有疼痛感并不是一件好事,那意味着他的腿是不正常的。
大概扎了多少针我都有些数不清了,反正其中的一根银针经受不住我的折腾,或者说经不住内劲的冲击,十分钟后就断掉了。
当时周医生的表情是带着痛惜和难过的,可以想象得出来,这一套银针的珍贵程度。
但有一就有二,随着我一路向下的扎针,很快就有第二根,第三根,乃至于第三根……
一直到第六根银针都阵亡了后,我终于听到了钱尚哲那熟悉的痛呼声。
不过,声音不是很大,很轻很轻,这意味着扎的那个地方,有了一点点知觉,是好事啊。
反应过来的他有些激动的道,
“哥,我有感觉了,你快,你继续啊,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