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次把一个女人给砍了,不过是鸡毛倒灶的小事情,加了点争风吃醋,寻常都是吵一架也就过了。
我上一次来寻傻子师父,不知道怎么的,这二女就死了一个。
这地方就这么几户人家,天高皇帝远的,也没有人来管管,那个死女人也没有什么靠山来撑腰,所以,杀了人的女人依然在家高高坐堂,屁事没有,反而是那个隔壁的庄园都变成了她的地盘。
此时我再一次来,这可把在场的人都给惊呆了,要知道,此时的他们二人正在院子里面旁若无人的恩爱,被我这一番打扰,那现场就和抓女干没有什么区别。
傻子师父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抓到,整个人懒洋洋的,倒也无所谓,那个女人是个大大咧咧的,被看了也就看了,只是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如果不是看在我和傻子师父那丢丢关系的话,估计其菜刀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了。
傻子师父有些郁闷的冲我道,
“你属牛皮糖的吧,我咋去哪儿都甩不开你。”
我亦没好气的道:“不是说,因为我你的姻缘线断了吗,咋地,又续起来了?”
这不是哄我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