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盯着我。
这人都不怕出事,我怕个捶子,耸了耸肩道,
“行吧行吧,是好是赖反正也是你们家的事情,和我一介外人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到时候别来哭就成。”
车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不太友好,可以说,有些凝固,反正其余的人看我也有些同仇敌恺的样子,如果不是胖子要拉着我一起走,十有八九想把我一脚踹下车子去。
车子才刚在禅院门口停下,一旁就已经有两个医生,抬着一个干净的床架子,正等着抬胖子。
此时的胖子一身的血红,那衣服早已经被腐烂的皮肉给磨烂,从而渗出血水来,看起来当真是吓人。
这个白色的床架子把人一路往院子里面奔去,我则被人再一次安排进柴房居住。
比较有意思的是,两个地方的禅院建筑格局都是相似的,只在里面逛上一圈,就会有一种似曾相似,来过的感觉。x33
我这命大概就是戝吧,不然也不能老是住柴房。
当夜,后院里时不时传来胖子的惨叫声,也不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反正就是挺痛苦的。
在这样的噪音陪伴下,我美滋滋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结果,打开房门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胖子带着几个弟子,正眼神不善的站在院门口。
我为之大吃一惊,上上下下的打量起胖子来,
“王居士,你这病神了,竟然还得这般快。”
此时的他,用脱胎换骨来形容最为恰当不过,那皮肤看来白白嫩嫩的,和生病前并不多,简直是一个神迹。
胖子用那阴鹜的小眼睛瞪着我,
“说,是不是你干的?给我下的毒!”
我顿时收起打量的眼神,有些不悦的道,
“居士何出此言,我身无一外,连一块钱都没有,我拿什么给你下毒?空气吗?”
这话算是说到重点了,我和胖子离开罗浮村的时候,身上连一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干净得只有空空的兽皮袋。
这个皮袋子是姨婆给我做的,都用了很多年了,看起来有些陈旧,但是质量还行,也就一直背在身上。
说实话,这些个毒药粉,还亏得在那个荒宅前院里面捉了好些毒虫,不然的话,还真的配不出来。
所以,我大大方方的道:“是,我之前是进过那个药店,买过药粉,不过那是给我的小白治疗外伤用的,你可以打电话让人去问问那家叫“回春堂”的药店,证明我所言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