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还没有大到足够她摆脱,她还是被困在里面。
处于威胁中的人会梦到圆圈,她低头看着那枚火欧泊戒指,它不仅是圆形的,而且她还相信它会给自己力量。
“情结”往往是自我矛盾产生的,比如我们白天看到俊男美女出现反应,而道德认为这是不正确的,于是压抑了这种情感,或者快速回避、置换、遗忘,以至于产生了自责和讨厌自己的情绪,不过他自己是察觉不到的,因为他无法去正视这个想法,从而也构成了“情结”。
到了晚上就会有梦来进行代偿,人们会在梦中看到自己的阴影,可这时梦里的自己会变得不那么墨守陈规,去实现没有实现的想法,就像是爱吃甜食的小孩,他知道吃甜食会造成蛀牙,不过在梦里他可以随便吃,来满足现实中不能被满足的、被压抑的欲望。
厄里斯魔镜照的就是这些,它创造的“梦”非常逼真,让站在镜子前面的人分不清,以至于做起了“清醒梦”,最终镜子产生的幻像形成了主导,让做梦的人反而被它控制住了。
她觉得自己快抓住重点了,可是她对面的沙发上却坐下来一个人,有点类似心理医生和患者。
“一个人?”马尔福问。
“这不明摆着么?”乔治安娜说。
“怎么不和其他人一起玩?”马尔福明知故问般问。
她咬牙切齿得盯着他。
“你知不知道刚才那对母女是谁?”马尔福问。
“我不想知道。”她木然得说“知道得太多,会阻碍我感受快乐。”
马尔福脸上志得意满的笑容快挂不住了。
“她们是能给我添不痛快,但我可不会‘因小失大。”
“你听过朱塞平娜·格拉西尼唱的歌剧《凯撒在埃及》吗?”马尔福怪异得笑着。
她看着那张五十多岁还依旧英俊的脸蛋儿,盘算着揍哪个地方能尽量减少对“美观”的破坏力。
“我忠诚的心,永远服从你的命令,你若不怀疑我,我愿做你的新娘,但你目光平静,我能要求你的爱吗?”马尔福用咏叹调一样的口吻说道“她扮演的角色是克里奥佩特拉,而她这句唱词是对凯撒唱的。”
乔治安娜冷笑着。
“什么那么有趣?”马尔福问。
“这是哪个三流的剧作家写的?”她问。
马尔福没有回答。
“你真的相信克丽奥佩特拉是忠诚的,并且愿意做凯撒的新娘?”乔治安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