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古人来说,他们不理解“0”的存在。
古代中国有“空”和“无”的认识,但并没有将之与“0”结合。所谓“真空”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还有许多人的双眼无法观察到的物质。
但你可以感觉到口袋里一个子儿都没有了,一个房子里什么家具都没有,看起来空荡荡的。当你在空屋里放了一把椅子,这个空房子就没那么空了。一把椅子不像一滴水或一粒沙,一把椅子再加一把椅子是两把椅子,一堆沙、一滴水加另一堆沙、一滴水还是一堆沙、一滴水。
倘若水冻成冰块,水和沙混合变成水泥块,那么一块冰加另一块冰是两块冰,一个水泥块加另一个水泥块是两块水泥块,这背后有一定的规则。就好像拼图,它有明显的边界,两块相邻的拼图不仅仅要匹配的边缘,还要有匹配的图案。只有当拼图的凹槽符合衔接的规则,并且图案是匹配的,二块拼图才能结合。
当拼图完成的时候,人们会看到一个直观的画面,比如最后拼出来的是蒙娜丽莎。如果只按照凹槽衔接的规则,无视图象的规则,最后拼出来的可能是一堆“乱码”。而仅以图象去寻找拼图,不去寻找其中的规则,就像拼图的时候不先从边缘开始,凹槽边缘是什么样的拼图是位于边角的呢?
知性就像是把一地的拼图按照一定规则收集、整理起来,有人会按照边缘的凹槽,有人会按照拼图上的颜色,然后挨个将它们匹配。wap.bΙQμGètν.net
1+1=2是认识过程中一次质的飞越,当某个原始人第一个认识到两个数相加可以得到一个确定数,那个原始人就发现了可加性,它是有局限性的,1个梨加1个苹果不能用“2个”来形容。顺序是不重要的,比如你拿5块糖,可以先拿2块,再拿3块,又或者先拿3块,后拿两块。
在数学领域中1+1=2是不需要证明的,但在范畴学中确实需要进行推理的,而范畴是一个哲学概念,亚里士多德和康德都有提起。1+1在什么条件下等于2呢?这就是先验的知识讨论的,数和数的四则运算法是从经验积累中累计起来的,并且加以整理,形成了最古老的算术,以此为基础有了算学、数学。不会有人将有六条边的图形说成是矩形,算术和几何分别代表了时间和空间的纯形式直观,它们分别代表了拼图的边缘与图案。
两滴水变成一滴水所得到的体积比一滴水要大,两堆沙相加也是如此,而椅子的长宽高不变。这种在经验上得到验证,具有偶然性,而非普遍性,是不需要像黑天鹅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