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货币的种类的名称,并不代表多少里苏和埃居,这种关系完全是随意定的,可以改动,实际上也在改动,不像英镑和先令那么规定死了,一会儿一个里弗和等重的黄金一致,一会儿只有八分之七,这次拿破仑重铸法郎就有这个意思,让法郎的计算价值和实际使用价值完全相符。
西班牙其实也缺钱,因为缺钱不止在经过教皇许可下卖了教产,还把大型公共仪式用的礼仪用品也卖了。
问题是不论是哪个国家发行的硬通货,持币人都能和莫里哀笔下的阿巴贡似的,将金币放在罐子里,挖个坑,埋起来,等过个千百年后挖出来,反正它又不会和纸币一样那么容易生潮腐坏。
这样别说通货膨胀了,能不通货紧缩都算运气不错,今晚的宴客名单上有个叫阿瑟·扬的农学家,他是英国农业局的局长,提倡马拉犁,去年乔治安娜不是引进了荷兰的挽马在法国耕作了么,他想过来交换一下意见。
法国农民对马拉犁的兴趣远不如收割机和脱粒机,相比起耕种机器化,他们更喜欢收割机械化。
但阿瑟扬不仅是农业革命的先驱,还是个农业经济学家,货币数量论的拥护者,反正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客人。
法国银行家们可喜欢有土地抵押的贷款了,但是也因此出现了一种名为“黑伙”(theblackbands)的投机客,他们专门收购大型农场,然后将其分割成小块出售,农民则尽可能得用抵押贷款的方式购买更多的土地,也就是利昂库尔走访时发现的大农场开始瓦解的情况。
因为农民的继续都被用来购买土地,而不是用于推进农业现代化或者是改良土壤,因此进入一个恶性循环,他们的土地根本没有休耕,这些区域主要集中在日内瓦和勃艮第,以及法国东北部与比利时交界的地方。
日内瓦农耕区本身就是和放牧区重叠的,乔治安娜去过,山区很难开辟出一块地,女人背着孩子上山看管牛群,男人在山下种地。
波尔多地区则是平原种植葡萄,葡萄酒是法国除了纺织业之外第二大的产业,但就和小麦已经成为投机的商品一样,许多种植葡萄酒的果农也是投机者。
好年份就像是一场赌博,光照、降雨和发酵时的天气都是随机的。偶尔的发财会抵消一切痛苦,让他们可以重新开始,很少有小农考自己种植的葡萄过上好日子,但他们却是受优待的高档品牌所有者。
将布列塔尼的苹果酒扶持起来,他们不会感到任何快乐,可是苹果酒要成气候与之竞争,不是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