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5年6月,距离比利时布鲁塞尔20公里的滑铁卢正值夏天。
这种天气对炮车很不友好,因为沼泽里的软泥会让车轮陷进去,进而让车轴损坏。
士兵们每隔一阵就要停下来将车轴修好,农民出身的士兵几乎都是从小都要跟着父亲在农场里干些手艺活,修个车轴这么简单的事根本不在话下,不过这么走两步就修一修还是让人觉得疲惫又丧气。
泥沼上空到处都回荡着锤子的敲击声,这种情况和10年前奥斯特里茨之战是不一样的。
那时候是冬天,天气也很不好,天空下着大雪,雪泥大概及膝深,和滑铁卢附近的沼泽差不多,一样让人寸步难行,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绝大多数人还是能精神百倍得进军。
那纷纷扬扬的雪花看着其实和俄罗斯的雪没什么两样,只是没有那么密,风也没那么刺骨。
这颗星球上怎么会有那么像地狱的地方?
在撤退的路上有多少人是因为寒冷死的?又是多少人是因为饥饿死的?还有多少人是因为作战死的?
其实在变成那样的结局前拿破仑·波拿巴还有别的选择,比如早一点撤退,而不是傻等着和谈,俄国人把莫斯科都烧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又或者将残存的没有烧毁的食物给征收走,至于那些俄国平民要怎么办也不是法国人该考虑的。
再婚并且有了孩子之后,拿破仑的心好像就变软了。
也许1811年那颗出现在天空的大彗星并不是适合出兵的吉兆,而是一个警告。
对了,那一年也出现了彗星,一个爱好天文的士兵还记得,就在彗星出现之前没几天纳尔逊死了。
不是说占星可以预测未来吗?怎么成了汇报过去了?
老兵的玩笑话引起了大笑,车修好后他们又继续赶路,很快人们就把这个小插曲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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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说过非洲法郎?”
就在西弗勒斯踩在一个用变形术变出来的梯子上,挨个摸穹顶上的玻璃球时,站在地上闲得没事做的卢修斯悠闲地问。
西弗勒斯没有理他,卢修斯于是自顾自得说了起来。
“那是法兰西银行向西非发行的货币,只有法国才认可,也就是说以前属于法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