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梦里不愿醒来,身边有个美妙的歌声,从银白色眼睛的鸟喉咙里唱出,我最终睁开眼睛,看到有个女人跑过,她的头发既像乌鸦又像黑夜,被一层银网罩着,就像星星一样闪烁,我听到了孩子欢乐的笑声,还有一口好井在我家的庭院,我看向井想抓住那个梦,但是他们都不见了,我还是一个小船夫,更惨的是我的井干了。”
海上的薄雾尚未消退,橘色的朝阳柔和地照在安康圣母教堂上。
有一个少年,伴随着规律的海浪拍打岸边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坐在教堂前的石阶上唱歌。
早上的公共游船还没有开始运行,码头上只有一艘孤零零的船,岸上则除了他和海鸥之外没有别的人。
当波莫娜和西弗勒斯幻影移形到教堂门口的时候,阿里桑德罗立刻察觉到了,他停止了唱歌站了起来,看起来有点紧张。
“我还想早点来跟你亲热呢。”西弗勒斯看着那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孩说“就跟咱们以前在学校里一样,趁着开会的人来之前……嗷!”
波莫娜狠狠掐了他一下。
“我不会跟你在这儿亲热的!”她吐了一口唾沫,表示自己发下的是毒誓。
他压根就没把她说的话当一回事。
“Ciao!”西弗勒斯好心情得用意大利文说。
“早上好。”阿里桑德罗紧张得说。
“你表姐在哪?”波莫娜到处找寻着莫尼卡。
“她在对面。”阿里桑德罗回头看了眼圣马可广场的方向“这几天我一直在等你们。”
“等我们?为什么?”西弗勒斯感兴趣得笑着说,又和蝙蝠一样,用斗篷把自己给裹起来。
“我父亲说撑船用不着高学历,我是年轻人,可以尝试一种新的生活。”阿里桑德罗看着西弗勒斯的眼睛说“你们能教我一点本事吗?”
西弗勒斯长叹一口气“为什么每个小子都比哈利波特优秀?”
“因为他有个好妈妈?”波莫娜假笑着说。
西弗勒斯很警觉地避过了这个问题,看向阿里桑德罗。
“你父亲是船夫?”
“是的。”
“我听说那收入很高?”
“和钱没关系……请给我这个机会。”
曾经有人说过,除了煤和石油,最挣钱的就是撑贡多拉的船夫。
一个船夫月收入少说也是6000欧起步,但船夫可不是想当就能当的,入行门槛极高,除去必须是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