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的人听到苏逸要求的东西,个个都有些茫然。
驸马这是在做什么?
救人不是应该拿金针银针吗?要针线是要做什么?
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意图在让人眼中找到答案。
大量的禁军和宫人都被调动了起来,为了不影响苏逸的治疗,全场都寂静无声。
因此,苏逸说话的声音,大家听的尤为清楚。
不一会,苏逸需要的所有东西,都摆放在他的面前。
苏逸按压脉搏止血的手收了回来,二话不说,直接拿一旁干净的布巾擦洗了手。
随后,他拿起先前自己制作的酒精,喷洒在手面上,搓揉了一遍。
御医也按照他的要求,清洁了一遍自己的手。
酒精灯被点燃,放在一边待用。
苏逸拿过处理好的针线递过去,说道:“穿针。”
这御医愣了一下,才伸手结果。
“啊?穿针?”
御医不明就里的重复了一遍。
疑惑的不止他,其余人都是一脸懵逼。
驸马不是要救人吗?咋要做起针线活来了?
苏逸没有再重复,再次跪了下来,仔细的又一次观察了要准备缝合的伤口。
因为刀有些钝了,创面不够平整。
在御医穿针的时候,苏逸拿酒精消毒过的匕首,直接悬在了伤口上方。
御医刚穿好针,看着苏逸的东西,问道:“驸马可是要给他割除上面黏连的肉?”
苏逸“嗯”了一声,“把伤口处理了,才好下针。”
“下针?”
御医张了张嘴,看着自己手中的针线。
所以这针线,是要下到这伤口之上?
高台上的文武百官,个个也是目瞪口呆。
离天元帝最近的陈伯陶惊讶道:“陛下,这驸马莫非是要缝衣物一般,把这伤口缝制起来
ωωw.?”
天元帝摇摇头:“朕也不知。”
“朕只知道驸马医术高超,但也从来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本事。”
他看着下面踮着脚看向擂台的赵曼儿,让宫人把她唤了过来。
赵曼儿正紧张的看着自己夫君的动作,莫名的被唤到了自己父皇跟前。
天元帝问她:“曼儿可害怕?”
赵曼儿摇摇头:“我驸马在救人,自然是不怕的。”